第(3/3)頁 姜殊瞪大了眼睛,她以為席遠深會恨白露拋棄了他,和其他男人結婚,但是她沒想到,席遠深還在每年給白露送禮物。 他一直沒有忘記她。 哪怕白露遠走他國,和其他男人結婚。 白露用手輕輕撥弄了一下大衣上那枚精致的胸針,得意地對姜殊說:“你看,我的這枚玫瑰胸針,就是我離開的第一年,他送給我的禮物。” 血紅色的寶石,刺痛了姜殊的眼。 就像這枚胸針一樣,白露是席遠深的白月光,是他心中的朱砂痣。 “姜殊,我和席遠深從小就認識,青梅竹馬的情誼,他重病的時候我和他約定五年為期,不過是哄他的,誰能想到他可以奇跡般地康復呢?那我只好繼續履行我的約定。” 五年之約,不過是個托詞,讓重病的席遠深安心的托詞。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席遠深身體康復,又繼任席氏總裁。 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白露必須要死死抓住席遠深。 她的丈夫賭博破產,席遠深是她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 為了獲得席遠深的同情,她甚至不惜放棄肚子里的孩子。 她付出了代價,那就必須得到回報。 姜殊不落下風,她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低頭:“要我離婚?除非我死了。” 白露好像算準了姜殊會這么說:“不離婚?你說如果我告訴席遠深,他的肝是你捐的,他會怎么做?” “他那么恨你,恨你奪走了我的位置,也不想去欠你的情,你說他會不會去醫院把你的肝挖出來還給你?” 姜殊一瞬間好像被人掐住了死穴,一瞬間心臟都停滯了。 白露的眼神好像毒蛇,死死的看著姜殊,恨不得撕碎面前這個女人:“姜殊,你該讓位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