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很不錯的手法-《盛京姝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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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他的廣袖,都隨著斷臂飛遠。
他嘴唇顫抖了下,眼里的瘋狂越來越濃。
“你,祁宴!”
“我已經被你射中了雙肩,這和被廢去雙臂,還有何差別?”
“你竟當真動手,毫不……”
祁宴森冷的眸已經盯上了他,話音涼薄。
“再多廢話,十息就又過去了。”
應淮序的叫囂戛然而止。
像是公雞打鳴,忽然被扼住了咽喉,發不出任何聲音,此刻的應淮序也是一樣。
他的眼里浮現出濃稠的黑色,那像一個漩渦,讓人看了就覺得不祥。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安靜中,十息到了。
祁宴輕呵一聲:“看來你還不想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可這回,他的手還沒抬起來,就聽應淮序喘著一口粗氣,惡狠狠地說:“其實,不是我執意不說那蠱的解藥。”
“而是那蠱,我這里根本沒有解藥。”
“你也不想想,我是要她付出代價,讓她也體會痛苦的!我又怎會隨身帶著解藥,想著為她解蠱呢?”
應淮序顫抖著笑了。
“更何況,這蠱,本就沒有解藥!蠱師給我的時候就說過了,除非遇到比他水平還高的蠱師,否則,無解。”
他高高揚起了眉,笑得肆意張狂。
祁宴的臉色則是深沉如鍋底,眼底凝聚著風暴,駭人至極。
“你再說一遍。”
“怎么,聽不清人話嗎?”
應淮序的張狂,以及和昔日偽裝全然不同的氣質,讓所以在場的人都打心底里感到厭煩,同時心驚。
偽裝到如此地步的,欠揍到如此地步的,實在少見。
祁宴身上的氣勢越來越恐怖。
他回頭看了凌雨桐一眼,只一眼,就令他的心狠狠一縮。
許是因為疼痛,她的唇都被她咬出了血痕。
額頭上也盡是冷汗,順著額角簌簌下流。
除此之外,她身體的僵硬感更強烈了。
祁宴緊握雙拳,這種看著她痛苦,他卻無能為力的感受,讓他心頭憋著一股濃濃怒火,但更多的情緒卻是對自己的自責。
為什么不能盡早處理完那邊的事情,早點趕回來!
阮傅及時發現不對,安南侯也重重咳嗽了一聲,兩人暫且喚回了他的神。
讓他不至于下墜到底。
阮傅快速道:“我看過這蠱,并不是正統蠱師所下,所以,既然他這里沒有解藥,我們就要抓緊時間了。”
他認真地看著祁宴,將對方拉到一邊低聲道。
祁宴點頭,他明白阮傅的意思。
當即便回道:“我這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畢,隨時可以和侯爺稟告后帶她出發。”
“只是這個僵直……阮醫師可有辦法?”
他眸中的焦急都被壓在深處,越是看她痛苦,他的情緒就越是沉凝。
但不外露,不代表他的擔心就不深。
阮傅嘆了口氣,緩緩道:“大概是可以解的,但,我需要時間。”
“而她,得撐得住。可以她現在的情況,我怕……”
擔心都藏在未盡之語中。
祁宴沉默一瞬,便道:“需要保持她的清醒,對嗎?”
“是的,這很必要。”
祁宴點頭,沒有多說,但阮傅明白,這是他來的意思。
祁宴側頭,冷厲的眸光盯準了應淮序,對方現在無人理會,正躺在地上,渾身染血,生死不知。
阮傅順著他的眸光望去,也皺著眉頭。
安南侯走近了,他朝后抬手,叫將士們將應淮序控制住,看了一眼祁宴和被祁宴來時就甩在身后的大批將士,拍了拍祁宴的肩。
“這個人就交給本侯處置吧,你官位并不高,他與你年歲也是相當,你方才舉動還可說是一時怒火,再下狠手,恐怕不好向圣上那邊交代。”
他的眸中含著某些深意,視線在祁宴身上多留了一瞬。
祁宴眼神一閃,于瞬息間明白安南侯的意思。
他默然點頭,視線不再往應淮序那邊再掃去一眼,直接走向凌雨桐,將她打橫抱起。
僵直是針對凌雨桐的僵直,卻不是針對祁宴的。
所以,他無障礙地抱起了她,帶著她翻身上馬,攜阮傅還有一隊將士,離去。
應淮序呼哧地喘氣,因為失血過多,他已經沒有那么清醒了,也沒注意到祁宴的動靜。
他只是無比諷刺地想著,錢袋子,果然沒有救他。
虧他還給對方留了一命,沒想到換來的毫不猶豫的拋棄。
行啊,若他這次能保得一命,見著神算子,定得給對方一個猛烈的教訓!
畢竟,死在祁宴手下,也委實太丟人了些。
念頭止步于他在恍惚之間對上安南侯的視線。
安南侯顯然是個成熟的領導者,他后背一涼,心頭打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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