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幾人在一個會所聚餐。 傅司忱坐在溫酒酒旁側,大概察覺到了溫酒酒為了救孩子可能傷到了胳膊,所以有些生氣。 但也還是很照顧她,不讓她動手夾菜,幾乎是要把吃的喂到她嘴里了。 溫酒酒倒是有些不太適應,一直在拒絕,但扛不住傅司忱冷著臉投喂。 飯后,傅司忱也沒有耽誤,直接帶著她回家了。 到了家中,醫生已經在等著了。 醫生跟了傅司忱很多年了,看到溫酒酒的時候也略有些詫異,不過也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只按照傅司忱的吩咐檢查了一下溫酒酒身上的傷勢。 “應該沒什么大礙,只是拉傷了肌肉。” 醫生檢查了一番之后說道,“我開點藥吃幾天應該就好了。” 溫酒酒知道醫生是看不出來自己的暗傷的,也幸好看不出來,不然她不知道如何跟傅司忱解釋自己這個情況。 醫生走了之后,傅司忱給她拿了一杯熱水,又給她準備好了藥讓她吃。 溫酒酒安靜的吃了藥。 等她吃完之后,傅司忱才說道,“以后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情了,當時你不出手,我也會出手的。” “我知道,但那畢竟是個孩子,我忍不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