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溫酒酒莫名有些忐忑,傅司忱讓人收拾地上的杯子,自己轉身走了,看不出有任何變化。 那天晚上,溫酒酒沒怎么睡好。 睡著了便是過去的一切,時而是她跟在傅司忱的身邊,黏糊著他,時而是她在傅司忱身邊哭,傅司忱卻冷漠的走向了林柔柔。 夢里心痛的不行。 第二天一早就醒來了。 醒來之后,張嫂送了衣服過來,溫酒酒換了一身衣服下樓了。 傅司忱坐在餐桌邊,陽光撒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 溫酒酒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下,一邊吃張嫂準備的早餐,一邊說道,“戶口本我沒帶在身上,得去酒店拿一下?!? 傅司忱沒有說話。 溫酒酒當他是默認了。 想到張嫂說的那些話,她就覺得有些可笑。 說傅司忱為了自己瘋了五年,為了自己沒有接近林柔柔,每日每夜都在痛苦當中度過,只有最近自己回來了,他才能睡一個好覺。 但他看起來真不像是一直沒睡好的樣子。 他或許心情很好,因為要跟自己離婚了,拖了這么多年,他終于可以好好跟林柔柔在一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