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同歸殊途-《東北深山詭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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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奶奶?您在看什么?”我狐疑的張望四周,同時也用鼻子嗅了嗅,沒有看到異常的,也沒聞到什么氣味。
耿奶奶又警惕般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表示沒什么:
“跟他去那村里瞧一眼吧,興許也是順路?!?
“嗯?!?
下山的這一路上,那個男人說自己叫張遠(yuǎn),他兒子叫張帆,胡小蠻也露出了隨和的一面,像閑聊般問詢了一些事情。
他說村里人家的窗子總在二半夜被捅出洞來,這事兒已經(jīng)有至少五六個月了,而他兒子是上個月開始出問題的,就像每天晚上都做惡夢,還被困在噩夢里醒不來,只會嗷嗷大哭,一哭就是一宿。
太陽一出來,他就又好了,不知道是小孩兒年紀(jì)小,還是真的沒印象了,他說他啥都不記得了,白天照樣該干嘛干嘛,就是臉色肉眼可見的憔悴蒼白,還瘦了很多,一看能看出來是很久沒睡上個好覺。
我把他的話翻來覆去的想、琢磨,再加上村里人家的窗子總在二半夜被捅破,這兩件事之間明顯是有關(guān)聯(lián)。
我猜這小孩可能是被邪祟盯上了,但邪祟暫時只能晚上上身,可能是還需要達(dá)成什么條件才能徹底的竊占魄身,這么一想,我下山的腳步都加快了些,要是不去管,這小孩肯定會出事。
其次是窗子,窺看……
“大哥,你村里有沒有誰家,窗子沒被捅破的?”我對張遠(yuǎn)問道。
張遠(yuǎn)垂著頭深邃著眼神想了好一會兒,才迷茫的撓著腦殼回答我說:
“人家的事兒,我也沒太怎么上心,不太記得了,但能確定的是,不是每家的窗子都被捅破了,一半一半吧,村里也就五十多戶人家。”
我點點頭,猜測的話最好還是不說出口,免得猜錯了不打緊,平白嚇著人可不好。
碧云山很大,來的時候,因為是陌生的地方,所以我不了解上山和下山都能走哪些路。
之前上來的時候走的是北邊,那邊的山坡坡路,可能是因為經(jīng)常有車上山下山,所以還算平坦寬敞。
墜崖之后徒步爬上山頂,走的是另一條荒涼的小路,而現(xiàn)在下山去碧云村,走的又是另一條小徑,好像這邊幾乎很少有人上山,所以這連路都算不上,腳底下滿是叢生的雜草,連土地都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
這對人來說就很不友好,但很適合小動物生存,時不時有松鼠和地鼠窸窣著從我們頭頂或周圍躥過,看不清是大老鼠還是灰野兔的動物,還會停留在隱蔽處偷窺我們幾眼,然后才溜開。
“歇會兒吧,”我當(dāng)野游游玩徒步下山,而一向要強的常子麒反倒一開腔就提出要休息:
“不知怎的了,從那山洞里出來之后,感覺身子老累了,就跟好幾天沒睡好了似的,或者睡多了身子都睡鈍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弓下腰,雙手摸扶著樹靠坐在樹旁,腦袋依偎著樹干,臉上滿是疲態(tài)。
初見他時,他的精神抖擻、神采奕奕,此刻完全見不著了。
我們都停下了腳步,默認(rèn)般原地坐下休息。
我看向他的左胳膊,他的臂彎處還有隱約的一小片灰色,鴆鳥的毒好像沒那么容易散。
“你這兒真處理好了?”我主動關(guān)切一聲。
常子麒睨了我一眼,旋即才平和著話音“嗯”了一聲:
“毒什么的,旁人可能覺著棘手,但五大仙堂的解毒手藝那可不是蓋的,鴆鳥,鴆毒罷了,雖然是劇毒,但又不是啥稀奇毒。”
看他還能輕描淡寫的,我便也松懈下對鴆毒的幾分緊張。
“你不如回去休息幾天,看你好像很累似的。”我又說道。
“嘁,”常子麒鄙夷般瞇著眼:
“外人總是削尖了腦袋想往仙堂鉆,但生來就是仙堂人的咱個些,在山上那是真呆膩了,不然也不會這么鉚著勁兒往外跑。”
他頓了頓,又開始話嘮模式:
“小蠻她也是,才幾歲時就老是往外跑,哈哈,有好幾回從外頭回來,被她姥姥拿繩子拴著吊著教訓(xùn),訓(xùn)完了不還是往外頭跑?!?
被拿來開玩笑,胡小蠻只是神情微動一下,并沒有開腔說任何,就像懶得搭理他。
難得能平和溝通,我對常子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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