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子見白柔只是點(diǎn)頭應(yīng)聲,就茫然地看向了棺木。 以為她是傷心過度了,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 外界都傳言錢莊的莊主對這個唯一的外孫女兒格外疼愛,雖然他也只是見過幾次莊主的面,但每次莊主都是牽著她的手出現(xiàn)的。 想必二人的感情深厚,如今老人故去,她怕是傷心過度導(dǎo)致眼淚都無法流出了。 想到這里男子便跪了下來,與白柔跪在一處。 白柔察覺到后扭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滿是疑惑。 他想干嘛? “雖然老莊主突然辭世,卻也算是壽終就寢……” 男子朝著棺木跪拜了三下,“大小姐,我能夠理解你此時此刻的痛苦與不舍,但日子總要繼續(xù)過下去的。” 白柔隱隱的感知到了一股殺氣,她僵硬地扭過頭。 發(fā)現(xiàn)晏鹿一手撐著下巴冷了神色,身體瞬間朝著白柔靠了過來。 白柔只覺得身體的一側(cè)一熱,耳邊吐出灼熱的氣息,“他、是誰?” 白柔垂了垂眼,嘴唇未動聲音卻傳到了晏鹿的腦海里。 ‘就是我昨日我跟你說的一個分行的掌柜,據(jù)說還是新上任的,哦對了,昨天他還幫我付了糖糕的錢。’ 白柔每說一句,晏鹿的臉色便黑下一分。 白柔也不是傻子,當(dāng)然看出來了,但是她倒是完全沒有往自己的身上想。 ‘怎么了?難道他作奸犯科私自挪用錢莊的錢了?’ 晏鹿輕哼一聲:“那倒沒有。” ‘那怎么?’ “只是單純的看他不爽。” “大小姐,您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不要太過傷心了,不然老莊主的在天之靈也無法安息的……” 晏鹿忍不住了,出聲道,“老莊主安不安息管你什么什么事兒,你什么時候能夠代表我了?” 不過晏鹿出聲出的急,并沒有偽裝成年邁的老人。 聽著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卻不見人,男子汗毛直立,只覺得背脊都竄過了一抹冷意。 “大、大小姐,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沒有?” 白柔若無其事,搖了搖頭,“沒有啊,怎么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