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任何支持、協助聯合會的塔尼里亞人均將被視為敵人。 塔尼里亞船長和種植園主聯合會必將被毀滅。 勝利屬于維內塔。 當天晚上,同在孔泰爾中校麾下擔任見習軍官的溫特斯、巴德和安德烈三人得到了正式命令:攜帶全部裝具,后天早晨八點于西大營集合。 ——割—— 翌日入夜,莫里茨少校寓所里。 半醉的莫里茨少校緊緊抱著溫特斯不放,無論溫特斯如何推辭,少校都堅決要教溫特斯如何使用“偏斜術”,作為送別的禮物。 前陸軍總部憲兵處的三名軍官又一次聚在了莫里茨少校的寓所中,只不過這次不是開會,而是菲爾德和莫里茨給溫特斯送行。 “我哪有能用偏斜術的本事啊?”溫特斯苦笑著向菲爾德中校求援。 然而菲爾德已經醉到兩眼發直,根本聽不懂溫特斯在說什么。 “放心…放心…我要教你的是我獨創的訓練方法。”莫里茨打了一個長長的酒嗝:“偏……偏斜術不需要什么爆發力,關鍵是精準……精準懂嗎?” 少校松開了手,轉頭開始找東西:“椅子呢?椅子呢?” 哭笑不得溫特斯連忙把自己的椅子遞給莫里茨少校,雖然他也沒想通怎么用椅子練習偏斜術。 莫里茨拿過椅子,晃晃悠悠地站到了上面。溫特斯趕緊去扶住這個神智已經不清醒的人,而莫里茨少校卻一伸手從房梁上取下來一根細繩。 偏斜術教學突然變成了上吊教學,嚇得溫特斯趕緊把少校從椅子上抱了下來。 這根細繩很長,從房梁上一直垂到桌面的高度。莫里茨在繩子末端綁了一把小餐刀,然后讓溫特斯往后退。一直退到了繩子繃緊,餐刀的刀尖卻依然離溫特斯的筆尖有一指寬,不能再往前為知。 “你站著,千萬別動。”莫里茨少校對溫特斯說完這句話后就松開了手中的餐刀。 溫特斯看著鼻尖前的餐刀像秋千一樣蕩到了遠處,然后又從遠處朝自己蕩了回來。 閃著寒光的刀尖從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眼看就要刺到溫特斯的眼睛,溫特斯偏開頭躲閃到邊上。 “不要動,傷不到你。”莫里茨少校解釋道:“餐刀回來的時候不會超過原本高度,不信你看。” 說著,莫里茨少校自己演示了一遍。只見他拿著餐刀貼著自己的鼻尖,一直后退到繩子崩緊,然后松開了手。 被綁在繩子上的餐刀再次像鐘擺一樣,蕩出去又蕩了回來。莫里茨少校紋絲不動,餐刀回來時離少校的筆尖只有微小的距離,但卻沒傷到少校。 等餐刀再次擺蕩回來時,卻沒有像上次那樣正面迎上莫里茨少校,而是偏開了一段距離,蕩到了少校的肩膀處。 “看明白了嗎?”莫里茨少校眼帶笑意地問。 “我……我現在才有點看懂了。”溫特斯沒想到莫里茨不是在耍酒瘋,而是拿出了真東西:“學長您真xx是天才!” 偏斜術的原理本質上很簡單,就是橫向的飛矢術。 這個法術真正的難度在于對精度的要求。 施法者必須要精準地對著一枚正在高速飛行的物體使用法術;還必須能夠在物體命中自己之前的瞬間改變其橫向的速度,使其偏離原有軌跡。 而比法術難度本身更大的問題是,偏斜術沒有安全、好用的訓練方法。 偏斜術本身是一個風險極高的法術,危急時刻拿來救命。但哪怕是再厲害的動能系施法者也不敢完全信賴這個法術,因為萬一失手就要吃槍子。 拿火槍訓練當然是在找死,現有的訓練方案是使用弓箭。用輕弓朝著訓練者射箭,讓施法者通過練習偏斜箭矢入門,再逐漸換硬弓。 但即便是使用掰掉箭頭、裹上棉花的箭也時常有事故發生。更大的問題是施法者自己很難辨別究竟箭矢是射偏了還是被法術偏斜。 使用法術本身和射箭一樣是一種‘手感’,練習法術的過程就是在加深手感。如果射手都不知道自己每次射出去的箭有沒有上靶,又怎么能找到手感呢? 而莫里茨少校設計的這個訓練方式則非常巧妙: 拴在繩子上的重物擺回來時不會超過原來的高度,訓練者處于絕對安全的位置,就不會有任何額外的心理壓力; 在擺蕩的過程中,拴在繩子上的重物越靠近原位,速度越慢,使用法術的難度越低,可以循序漸進練習; 最妙的地方是,施法者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否成功使用偏斜術。如果擺錘偏離原本的軌跡,就是成功了。否則,就是失敗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