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戰(zhàn)斗根本沒有懸念,又是一場碾壓式的勝利。 戰(zhàn)斗結(jié)束,桑噶爾、布木布泰、善巴、鄂木布楚琥爾以及卓特巴巴圖爾等蒙古貴族大多被活捉,并且被押解到朱慈炯跟前。 朱慈炯一個個看過去,發(fā)現(xiàn)少了一人。 朱慈炯腳下一頓停在布木布泰的面前,問道:“你就是布木布泰吧?” 布木布泰雖然被綁著雙手,卻仍舊挺直身軀,昂然說道:“哀家正是大清昭圣皇太后布木布泰。” “死要面子。”朱慈炯哂然一笑又問道,“你兒子福臨呢?” 布木布泰道:“我兒福臨乃是蒙古共主,已去衛(wèi)拉特借兵。” “去衛(wèi)拉特借兵?”朱慈炯哈哈大笑道,“怕是逃命去了吧。” 稍稍一頓,朱慈炯又把臉一板哂然說道:“不過,他跑不掉的。” 話音未落,前方便響起了雜亂的馬蹄聲,隨即便有一隊(duì)明軍的斥候騎兵押解著一隊(duì)俘虜向著這邊過來,這隊(duì)俘虜還用麻繩串成一串。 其中的一個俘虜竟是個十三四歲的孩子。 “福臨?!”布木布泰的臉色頃刻灰敗下來。 終究還是沒能跑掉么?全完了,大清沒希望了。 “皇額娘。”福臨看到布木布泰,帶著哭腔喊了一聲。 走在俘虜隊(duì)列中的雅布蘭嘆口氣,垂頭喪氣的對布木布泰說:“太后,奴才無能,沒能帶著皇上突破明軍的重圍。” 雅布蘭其實(shí)已經(jīng)盡力了。 鑲黃旗的三百巴牙喇也已經(jīng)盡力了。 奈何時代已經(jīng)變得不同,屬于巴牙喇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 面對猶如附骨之蛆的明軍斥候騎兵,雅布蘭和麾下的三百多巴牙喇毫無還手之力,因?yàn)樗麄兊拇笊怨洳坏矫鬈姡敲鬈姷撵莅l(fā)槍卻可以在兩百步甚至三百步外打中他們,這根本就不是一場公平的較量。 “好了,這下到齊了。” “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 朱慈炯臉上露出一抹笑意,看在布木布泰眼里卻猶如惡魔的微笑。 “等等。”布木布泰唯恐朱慈炯當(dāng)場下令處死福臨,急忙說道,“我有一樣寶物獻(xiàn)給大明定王殿下,只求大明定王殿下能夠饒我們母子一條性命。” “寶物?”朱慈炯哂然道,“什么寶物能夠換他一命?” “定王殿下看了便知。”布木布泰微微搖頭,又說道,“大汗牙帳往東二十步有一棵兩尺高的沙棘樹,寶物就埋在沙棘樹下。” “烏牛,你去取來。”朱慈炯哂然道。 徐烏牛應(yīng)了一聲是,當(dāng)即帶兵往牙帳而去。 不片刻,徐烏牛便帶回來一只帶泥土的錦匣。 看著徐烏牛帶回來的錦匣,朱慈炯若有所思。 “打開。”朱慈炯輕輕頷首,徐烏牛便熟悉的打開錦匣,從中取出一個用黃綾包裹著的不知名物事,再然后將黃綾解開。 但只見,黃綾里邊竟是一只玉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