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許國駕駛著車子很快駛?cè)肓朔志值穆短焱\噲觯囃7€(wěn)之后先一步下了車,而王守林一改初見陳磊尸體時的傷感,跟在李許國身后下了車。李許國獨自一人快步離開,王守林從車內(nèi)走出來時,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十分坦然了,可當他再次瞧見一臉憤恨和悲傷的秦衛(wèi)山和林念時,還是沒忍住嘆了口氣,最后默默走到二人身旁,抬手輕輕拍打著兩個徒弟的肩膀。 王守林身為過來人自然很清楚這種滋味有多難受,秦衛(wèi)山和林念能不能從陳磊死去的陰霾中成功走出來,只能靠二人慢慢去熬時間了,自己不管咋說都只能算是一種語言安慰,沒有太多實質(zhì)性的用途。 法醫(yī)領(lǐng)著幾名警官將陳磊的尸體給帶走了,而王守林等人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邊休息一邊整理思路,等待夜晚的案情大會正式召開。王守林也第一時間跟分局的局長匯報了關(guān)于花狍盜獵隊的案件進展,截至目前為止案件已經(jīng)涉及了三條人命,案件等級再次被自動提高了。 不過,在王守林等人看不見的遠方草原,有一處外表看起來很老舊的木屋。木屋的空間很大,特別像城市里的那種二層別墅,只是材料看起來有些廉價,但若打開房門走入到木屋里,絕對會被里頭的場景強烈震撼。房屋里一樓的東西看起來跟平常牧民家沒太大區(qū)別,可若仔細去看一眼墻壁上懸掛的裝飾物,一定會被徹底驚到。 墻壁上總共擺放著五排裝飾物,是那種被弄成標本的獸頭,第一種標本是野狍子,第二種則是麋鹿,第三個很特別是白狐,第四個跟第五個才讓人大為吃驚,居然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東北虎! 一樓銜接二樓的是那種簡單木梯,木梯上沒有半點灰塵,可以看出有人經(jīng)常打掃,進入到二樓之后,可以發(fā)現(xiàn)二樓分布著各式各樣的房間,像極了各地的旅館。而此刻最里邊有一個緊閉房門的房間,如果有人站在房門口,鐵定能聽到一些痛苦的嚎叫聲。 “好痛,大姐您輕點整啊!”一個有些粗獷的聲音咆哮道,顯然是抵抗不住那種痛了。 “閉嘴!”富有磁性的中年女聲緩緩從房間內(nèi)傳出來,而后那嚎叫聲竟然就直接消失了。 房間里一個上半身纏滿了繃帶的精壯男子,正躺在一張木床上,他的雙目布滿了紅色的血絲,整張臉更是被憋了個通紅,但卻緊緊咬著牙不敢說話,只是目光偶爾看向站在身邊的那個中年女性。 這個中年女子身穿白袍,還戴了一個白色的醫(yī)學(xué)口罩,發(fā)絲帶著幾絲鬢白,能夠看出年紀要比木床上的男人大多了。她隨意用白袖擦了擦濺到眼鏡上的鮮血,隨后又用手扶了扶眼鏡,重新看向男子柔聲道:“已經(jīng)處理好了,近期內(nèi)不要碰水,也不要吃太辛辣的東西。” 精壯男子如臨大赦般坐起了身來,他瘋狂喘著粗氣,很是感激地說道:“謝謝大姐。” 如果王守林一行人在這里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位精壯男子,正是負傷而逃的初禹陽。 可初禹陽一向桀驁不馴,除了面對王星蕊時很卑微,又有誰能讓他如此恭敬跟恐懼呢? 中年女子砸吧砸吧嘴,將身上的白袍緩緩取下,沒咋搭理初禹陽,隨后看向了另外一張木床上,面色蒼白正保持著坐立姿態(tài)的王星蕊,微笑著開口追問道:“蕊蕊,你感覺怎么樣了?現(xiàn)在有沒好一些?” “花媽,你放心吧,我這會好多了。”王星蕊用有點虛弱的口吻說著,還咳嗽了兩聲。 “行,回頭抓緊把上批皮子賣了,別讓買家那邊等急了。”中年女子布置著后續(xù)的任務(wù)。 隨后,中年女子從兜里取出一包中華,打開后散了兩根煙出去,點燃后自顧自抽了起來。 “還是大姐仗義,這華子隨便散!”初禹陽笑嘻嘻拍了一句馬屁,從懷里拿出一個防風(fēng)火機,點燃后也開始吸了起來,其實剛剛中年女子給他做手術(shù)時,他的煙癮就已經(jīng)犯了,一直等著手術(shù)結(jié)束也沒敢抽。 當然這名中年女子的真實身份,其實就是跟王守林玩貓鼠游戲近十年的花姐——沈溪花! 沈溪花沒有搭理拍馬屁的初禹陽,只是獨自靜靜吸煙,整個房間又陷入到了死寂狀態(tài)。 片刻之后,沈溪花將抽了一半的軟中華強行掐斷,面無表情向著門外走去,用手打開房門后,還不忘回頭說道:“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準備,休息好了就去交易,等交易徹底結(jié)束后,昨天跟狗鼻子發(fā)生的那些事,必須要有人給我一個合理解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