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荒唐-《月老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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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情況就是,郎帥三十年前有一次視察到了張黃族內一座叫做九溪城的地方,卻在九溪城聽說毗鄰此城的亂石城工作干得更好,就一時興起,順帶去亂石城看了看。
亂石城,聽這名字就知道,那地方定然窮山惡水,張黃族也是因此把這城市交給了低等種泥種聚居,有一種聽任他們自生自滅的不負責態度。
然而郎帥過去一看,竟是大開眼界,那亂石城建設得非常好,除了對外道路太差以外,城內搞得居然比張黃族的大多數城市都還要繁榮、美麗一些。
也恰恰是因為道路不便,竟使郎帥一時間對這亂石城產生了一種恍若世外桃源的錯覺。
他不禁興致大發,在亂石城流連忘返,接連住了兩日,第二天準備離開前,更是請亂石城領導班子大吃了一頓,席間決定加大族內對亂石城的投資力度,一定要把亂石城打造成張黃族的明星城市。
這頓宴席上,郎帥注意到了一位美麗的泥種雌性,原因無他,因為席間就只有這么一位雌性,那就是時任亂石城婦女部部長的鳳巢。
不管是什么酒席,只要桌上一幫大老爺們里只有一位婦女,那位婦女就必定成為酒桌上焦點般的存在,就算皇上在那里也不成,郎帥如此,其實哪個界也都是一樣的德性。
而且當時郎帥因為心情不錯,還多吃了幾杯酒,便更覺得那鳳巢怎么看怎么順眼,就有些心猿意馬,難以自持。
但那畢竟是一個官方性質的公共場合,郎帥又有族長的身份限制,所以他心跳是心跳了,上頭也確實上頭了,但卻還是勉強控制著自己的行為,沒做出什么太傷風敗俗的事來。
實在按捺不住的時候,郎帥就離席去了一趟洗手間,在洗手間里他突然想通了,勞資特么是誰?勞資是張黃族的族長啊,想要什么樣的老婆,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有必要這樣委屈自己?
想通了這一節,郎帥頓覺天地無比寬廣,接下來就打算回酒席,直接點名鳳巢陪自己去天巢城,無非是后宮嬪妃多加一個名字而已,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
結果他打定主意,剛剛邁步離開洗手間,卻不料正巧看見鳳巢也來了洗手間,這下子郎帥畢竟思想關已過,那行動上就再無禁忌,又加酒意上頭,于是他就不管不顧地跟著鳳巢潛進了女洗手間。
接下來的事情便不能多說了,當時太亂太瘋狂,鳳巢只來得及叫了一聲“郎爺”,那也是郎帥記憶中鳳巢對他說的最后一句話。
為什么?因為事畢之后,郎帥的酒意也醒了大半,他突然發現,自己對鳳巢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感覺,她畢竟是一個泥種,就算再漂亮,難道還有他后宮那些繽種、紛種好看?
更何況鳳巢既然已經做到了亂石城的婦女部長,一城的主要領導職位上,再年輕也到了珠黃的歲月,盡管保養得還不錯,那身子卻已經根本談不上“誘人”二字了。
郎帥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好在鳳巢知情識趣,除了一開始叫了一聲“郎爺”,接下來只是沉默迎接著疾風暴雨,再沒有吭過一聲,事中事后一點動靜也沒鬧出來。
更好在這頓飯除了鳳巢全是爺們,連侍應生也沒一個雌性,所以沒有誰突然內急,在關鍵時刻闖進女洗手間,撞破了他的糗事。
于是郎帥得以在女洗手間從容理好了衣服,端正儀態,緩步回了酒席,又過了好大一會,鳳巢也回來了,她臉上潮紅未褪,有位副城主還在取笑鳳巢喝酒上臉,她也只是低頭微笑不語。
酒席散后,郎帥匆忙離開亂石城,之后聽說鳳巢居然生了一窩黃種混血兒,事情鬧得挺大,丈夫也與她離了婚,如今鳳巢的其他兒女都被丈夫帶走,她自己領著幾個野種艱難度日。
當時與郎帥偶然談起這事的亂石城城主還嘆息來著,說鳳巢這丫頭太實誠。你就是與哪個黃種搞破鞋,也沒必要把小崽子生下來嘛,發現自己懷孕了,還不趕緊把孩子打掉?
結果如今婚也離了,名聲也臭了,最近亂石城新一屆領導班子換屆選舉,都打算把她給拿掉了。畢竟泥種也有泥種的尊嚴,和黃種搞破鞋還是要被族內嫌棄的。
郎帥聽后頓時就發了脾氣,這都特么什么時代了,泥種們怎么還那么封建?黃種、泥種還不都是一家人,搞個婚外情有什么了不起?就連婦女部長都不能干了?族里好像還沒有這條法律嘛。
她鳳巢有沒有做婦女部長的能力?對亂石城的建設有沒有貢獻?只要她鳳巢有能力、有貢獻,亂石城就不應該把她拿下來!對我們干部要愛惜,要保護啊!你現在讓她下去,不是毀了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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