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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可又補充了一句：“晚輩得到這天師法匕之后，曾經細細觀察。匕首上有尚未完全磨滅的殘存字眼。似乎應該是，這匕首主人的道號？叫做……牧云子。”

    什么？！

    牧云子！

    饒是以龍虎山掌教的沉穩氣度和“泰山崩于前而不變色”的心志，此刻臉上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他聲音有些急促地問：“董道友，你沒說錯？這匕首的主人道號，是牧云子！？”

    這個……

    維可和李怡然都有些驚訝，不知道為什么龍虎山掌教會如此的驚訝。

    尤其是李怡然，自己的師尊平時幾乎沒有任何情緒波動、跟個木頭雕像一樣，現在竟然因為維可說出的一個道號，而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維可點點頭，伸出纖纖玉手指著那天師法匕：“那道號就篆刻在匕首刀柄的內側，前輩自己親眼一看便知。”

    龍虎山掌教聞言，趕緊把手中的天師法匕翻轉過來，看向虎口抓握匕首時貼著掌心的位置。

    果然！

    那里有用小篆刻著的“牧云子”三個字。雖然也已經磨損得有些厲害，但至少還能夠看得很清楚。

    “果然沒錯，是牧云子……這把天師法匕，是牧云子老祖留下來的。他果然是去了闇界啊。”

    龍虎山掌教不由自主，喃喃自語。

    什么？！

    維可和李怡然本來就站在他面前，距離很近。當然聽到龍虎山掌教的話，同時都一驚。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臉上的驚訝。

    龍虎山掌教，竟然稱呼那牧云子為……老祖？！

    能夠被他這樣稱呼的，在龍虎山之中絕非等閑之人！不過想想也對，都達到天師境界了，怎么可能是凡人。

    只不過單單從一把匕首上，也看不出那牧云子究竟是到天師的哪一個境界了？

    維可好奇地問：“前輩，這位牧云子前輩……他和您有什么淵源嗎？他在龍虎山究竟是什么身份。晚輩十分好奇，還望能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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