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沈家七小姐軟弱無能?她分明有勇有謀,比起大多女人都要聰明,竟然不動聲色就化解了危機,偏偏自己連發(fā)火的理由都沒有。 柳香瑰哭成了淚人,“太后娘娘,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再這么查下去柳家就要被定罪了。” “怎么辦?還不是你這個廢物惹出來的事情,沒想到這沈卿卿竟然是塊這么難啃的硬骨頭,如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你那妹妹不是耳根子軟的,聽說沈家的人十分寵愛她,要是她開口給柳家求情恐怕還有一線生機。” 太后提出的方法柳香瑰早就想過了,她流著眼淚道:“我若是能見到她早就去求她了,現(xiàn)在的問題就在于沈家根本就不會給我機會讓我接近她,不僅是我,所有柳家的人都被沈家防著。” 至于沈家的那幾個在朝為官的男人那叫一個比一個狠,柳香瑰找到沈清寒求情,沈清寒冷笑著說她再糾纏,就私下將她剁了喂狗。 沈清辭更加殘忍,還沒等柳香瑰開始嚎,沈清辭便拿出了麻繩,說將她勒死在這也無人知道,嚇得柳香瑰一股腦跑得飛快。 沈昱就別提了,這句父親還沒有叫出口,沈昱已經(jīng)讓人抬著轎子走遠了,將她視為空氣。 柳香瑰腆著臉找到沈清風(fēng),她本想使用美人計,豈料沈清風(fēng)一把劍就隔開了兩人的距離,讓她敬而遠之。 若是她們有一夜的夫妻情誼倒還好開口,從始至終沈清風(fēng)也沒有碰她,兩人跟陌生人沒什么兩樣。 她只能默默的注視著沈清風(fēng)離開。 柳妃也在一旁獨自擦拭眼淚控訴:“沈家向來一家獨大,這次能借機鏟除咱們他們必然會不余遺力,他們不落井下石就算好了,怎么可能會雪中送炭?” 太后深深嘆了口氣,如今的朝政畢竟不是她當年一手把持的樣子,祈夜宸原本和柳家沈家走得都不算近,如今這門婚事直接拉近了他和沈家的距離。 “我還有一個法子,芷嫣的婚事還沒有定論,如果她能嫁給太子當側(cè)妃,太子必然要看在這門親事的份上給柳家一個面子。” 柳香瑰立即止住了哭聲,“對,我每每回娘家妹妹都說她對太子殿下一番深情,只不過她對太子有過表示,太子卻是拒絕了。” 那時候還沒有沈卿卿的存在,如今祈夜宸如此寵愛沈卿卿,怎么可能搭理柳芷嫣? “就芷嫣那丫頭比起沈卿卿來說差遠了,太子看不上眼也很正常。”太后如實說道。 柳香瑰舔了舔唇,“沈卿卿確實有幾分姿色,但我妹妹也不差。” “呵,她可是差遠了,不過這男人也未必會討厭她這樣的人,只要咱們用些手段促成這門婚事,這樣事情就成了。” “太后娘娘的意思是?” 太后擰著眉頭深思,“哀家回宮皇帝準備了一個接風(fēng)宴,只要在這晚宴之中讓芷嫣那丫頭獻身給太子,那么哀家便能順水推舟,當場拍板將這丫頭指給太子當側(cè)妃。” 又是這樣的套路,柳香瑰現(xiàn)在怕急了,總擔心會有意外發(fā)生。 “太后娘娘,可否有其它的法子?我……心里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