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算白忙,沈家是按規(guī)矩交賦稅了,可是他按錯規(guī)矩了。” “什么意思?” “戰(zhàn)死沙場的士兵,家中若是有人經(jīng)商,賦稅減半,這些年朝廷都是按這個數(shù)收沈家酒莊的賦稅。” 這算是上任縣令的疏忽。分家后沒想到將賦稅改回來,而沈家酒莊所有帳目,還有戶籍都沒有暪報,他們站得住理。 星濃:“......” 無恥啊! 將他們一家子凈身分出去,竟然還好意思享受著沈重山用命換來的榮光? “要補多少?” “不多,一萬多兩。” 沈家酒莊前幾年生意沒這么大,這三五年才越做越大,十幾年加起來欠交的賦稅也就五千多兩,然后罰他三倍,一萬多。 “記得算上滯納金,翻幾倍!” “嗯,正有此意。”楚天闊嘴角微揚,他拿著鐵絲將木箱一個個打開。 竟然全部都是賬本,星濃失去了興趣。 楚天闊將所有木箱都收進了空間。 星濃:“......” “你竟然還有一粒金珠?” 楚天闊:“差不多吧!” 自己這一粒只是可以存放東西,比不上她那粒作用大。 “走吧!”他還要趕回去將這些賬本都查看一遍,然后在天亮之前送回來。 兩人走了出去。 楚天闊將門鎖好。 “冒犯了!”話落他摟住星濃的腰,帶著她翻墻離開。 小巷子里,楚天闊看著矮自己一個頭,身板子瘦小的姑娘,想到剛才的重量,輕輕的,像抱著一只小貓咪一樣,然后他做了一個自己也沒想到的動作——伸手揉了揉她那一頭枯草,低聲道叮囑:“早點睡,多睡點才長個長肉。” 星濃:“.....” 楚天闊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不明白怎么了,他縮回手,咳了咳:“告辭。” 說完,他便施展輕功跑了。 那背影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星濃:“......” 星濃伸手扒了扒被他弄亂的頭發(fā),進屋了。 ~ 第二天,發(fā)生了幾件大事。 第一件,衙門的外張貼了一張告示,五年一次的大選將會在明年開春舉行,現(xiàn)在開始接受民間秀女到村長那里報名,一個月截止,并且開始參加第一輪甄選。 告示一出,福泰縣的許多適齡女子都瘋狂了。布莊,銀樓,脂粉鋪...等鋪子馬上人滿為患。 第二件,官府開始全城查賦稅。沈家酒莊被通知,這些年衙門計稅錯誤,按照沈家是為國捐軀的士兵家屬收賦稅,收錯賦稅,沈家酒莊需要補繳賦稅家滯納金,三倍,一共一萬五千八百零四兩,轟動了全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