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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這里，他做了一個你們懂得的眼神：“這丫頭，說是只陪酒不出去，不過我聽說只要給錢多，也就那樣了，不然哪里有錢一直換名牌包？”

    史明勇說：“看來全師傅和她很熟悉啊。”

    “別這么說。”全歌擺了擺手：“我和她不熟，是和她工作的酒吧老板比較熟，要不是當初她老板出面，我都不可能給她做這個臍環。而且，自從這個臍環制作好之后，我就沒有再見過她。哎，沒想到才兩個多月她就死了。”

    說到最后，全歌搖頭一聲嘆息。

    資料上寫有取貨時間，推算距離今天有兩個月十七天的時間，從死者被發現的情況看，很可能她是得到臍環之后，沒多久就遇害了。

    史明勇又問：“全師傅，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酒吧老板的聯系方式？”

    “這個簡單，我寫給你。”全歌很痛快地把電話等資料寫在紙上。

    史明勇得到了想要的資料，起身跟全歌握了握手：“全師傅，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全歌笑著表示不用客氣。

    之后，兩人準備離開，不過臨走之前，沈翊手指著工作臺上的一件東西：“全師傅，我能不能看一下桌上的那件玉器？”

    全歌轉身看了一眼，有些詫異地問：“有什么問題嗎？”

    沈翊說：“現在還不好說，不知全師傅覺得方不方便？”

    沈翊語義不詳的樣子，讓全歌倍感好奇，再加上那也不是什么秘密物品，便同意了。

    沈翊拿起玉器看了一下，只見玉器雕刻雙獾交錯而臥，首尾相接，呈仰面回首狀，似在嬉戲玩耍，神情安逸。

    雙獾寓意“雙歡”，即歡歡喜喜。這玉器雕工精致，線條流暢，且寓意吉祥，只是可惜是件殘器，影響了價值。

    “全師傅，你知道這上面留的是壽衣沁吧？”沈翊抬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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