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彭冬嘆息一聲,也只是將女兒敗壞門風的事說了,并沒有多說旁的,鳳姑,蘭姑,甚至吟星聽了都沒有多說什么。她們甚至不覺得彭老爺做錯了什么,而是這彭姑娘太嬌慣了。 這個時代,婚姻本來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這種大家閨秀,生來養(yǎng)尊處優(yōu),既然享受著別人享受不了的,也要承受著別人不能承受的。 妙音公主聽了卻有些別的感觸,她就是因為東河貴妃給她定了和大荒御的親事,心中忐忑,最后決定自己做主,最后選到了徐川做駙馬,所以算是理解彭玉的心理,但對其自尋死路,這就不贊同了。 徐川看了彭玉一眼,再看著彭老爺一副恭敬感激之色,他頓了頓,最終只是微微點頭,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這閑事…沒必要管嗎?” 就在剛剛那一瞬,徐川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兩條選項,他硬要管,竟然會減少聲望?民意? 時代不同,這個時代畢竟不是男女戀愛自由的時代,你救人一命,人家感激你,可你要是插手人家的家事,那就是吃力不討好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禮數(shù)。 你徐駙馬地位是高,可不能什么事都管,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不能融入這個世界的規(guī)矩,終將會被這個世界排斥。 而那彭玉聽著自己老子的稱呼,看著徐川和妙音公主若有所思,情緒也穩(wěn)定了,似乎經(jīng)歷一死之后,看開了許多。 彭家老爺一番千恩萬謝,看著那酒壺青年硬生生用手中的小酒壺裝走了他家窖藏的所有美酒也沒說什么。 如今都城中暗流洶涌,若是能搭上徐駙馬和妙音公主這條船,那就穩(wěn)了。 可惜,徐川和妙音公主此刻對這酒壺青年的興趣明顯比對他探討朝廷政治濃厚,立刻告辭了出來,走到那青年身前, “這位兄臺,前面有一酒館,你我喝一杯如何?”徐川邀請道。 酒壺青年卻瀟灑的一擺手:“不喝。” 徐川一愣:“為何?” “因為咱們不一樣。”青年咧嘴一笑,看了妙音公主和吟星一眼。 “你要是孤單一人,我請你喝酒,可你功成名就,嬌妻美妾,這酒就沒什么可喝的了。” 聽到這青年稱呼自己是美妾,吟星竟然嘴角露出一絲笑容,暗道這個人雖然口無遮攔,可說的話卻不讓人討厭。 妙音公主啞然失笑,朝著徐川柔聲道:“駙馬,我先前在“東巷”看到有幾件不錯的法寶衣袍,再和蘭姑她們?nèi)ス涔洹!? 話落,不等徐川開口,便帶著吟星和鳳姑蘭姑朝著遠處去了。 那酒壺青年眼紅得道:“嘖嘖嘖,人長得漂亮,出身高貴這就不說了,還這么善解人意,這等好姑娘,哪里去找,想我也是風流倜儻,怎么就沒遇到這等良人呢。” 徐川心道,這也不是我的良人啊。 感嘆一聲,酒壺青年也不等徐川再邀請,立刻道:“好了,現(xiàn)在咱們一樣了,你不是要請我喝酒嗎?” 徐川笑了笑,這人當真有趣。 兩人就在街邊找了個館子,點了兩個小菜,切了個鹵盤。雖然說的是徐川請他喝一杯。可酒壺青年端著酒壺,自己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徐川倒了一杯。他那酒是從彭大人家里弄來的,顯然比這小店的酒要好的多。 徐川端起酒杯剛要開口。 那酒壺青年卻手指一抬:“停。”他面帶微笑,說道:“身份來歷,根底深淺,互訴衷腸,家國天下,通通在三杯以后再說,這可是酒桌上的規(guī)矩。” 徐川不由一笑:“好。”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痛快,不愧是名傳天下的徐駙馬。”那酒壺青年笑道也一飲而盡。“再來一杯。” 他再給徐川倒了一杯。 兩人再度一飲而盡。 到了第三杯。 徐川正要喝了。那酒壺青年卻再度一抬手。 “徐駙馬,在喝這第三杯酒之前,咱們來打個賭如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