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川少爺似乎脾氣不好。 “徐鴻,你可知罪?”徐川看著徐鴻,問了一句。 “知罪?我有何罪?”徐鴻怒視著徐川,又急又氣。氣是當(dāng)著這么多家人的面,徐川竟然把他綁了,急是因?yàn)樗嘈捱@么長時(shí)間,本以為修行有成了,結(jié)果在徐川面前,就這么輕易被拿下了? “帶走。”徐川哼了聲,然后想起什么,轉(zhuǎn)身對公主道:“公主,這是徐家的家事,公主就不用出面了,免得丟了皇家的臉面。” “哦。那本宮在這里等駙馬回來。”妙音公主嫣然笑道。 徐家眾人看著,公主的脾氣真好啊。 徐川帶著鳳姑,張桐壓著徐鴻,轉(zhuǎn)身朝外走去,同時(shí)將一方御史令符交給鳳姑,傳音一句,鳳姑出了府門,便飄然而去了。 …… 古家。 諾大的一家庭院中,兩道身影跪在那里。路過的古家人看了,只是嘆息的搖搖頭。 胡君德坐在后宅,本就接近壽元大限的他,如今仿佛更加蒼老了十幾歲。 想他在邊關(guān),殺妖奪寶,隨軍而動,闖蕩邪地,鎮(zhèn)守一方,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可是沒想到,如今回到自己家了,竟然要受這份窩囊氣,心力交瘁啊。 心老,遠(yuǎn)比身體老的更快。 “木云夫婦,還在外面跪著呢?”他開口。 一旁守候的古家當(dāng)代家主古木河,也有六十高齡了,聽到古君德開口,立刻躬身道:“稟老祖,已經(jīng)跪了三天了。伯明是他們夫婦的獨(dú)子,向來孝順,兒媳也是賢惠,如此慘死……” “好了,別說了。”古君德疲倦的擺手。 這時(shí)外面忽的閃過一道身影,那身影乃是先天期,周身先天真氣涌動,稟告一聲,徐駙馬帶著公主回徐家了。 “徐川回來了?”古木河哼了一聲。 “衣錦還鄉(xiāng)啊。呵…” 古君德?lián)u頭。 他們古家這等大家族,自然在府城中布有眼線耳目。 其實(shí)這會兒,知道徐川回鄉(xiāng)的已經(jīng)不只是他們了,寧家,知府,各方勢力,都知道徐駙馬還鄉(xiāng)了,還帶著公主回來了呢。 但一聲稟報(bào)落下,未及片刻。 一個家丁已經(jīng)噔噔噔跑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氣喘吁吁得喊道:“報(bào),報(bào)…哎呦……” 那家丁摔了個跟頭,可顧不得旁的,一骨碌翻身起來,撲到古君德房前便喊道:“報(bào),老祖,老爺,徐家,徐家人上門了,好多人,來了好多人,還有,還有徐駙馬……” “什么?”聽到動靜趕來的古家人一聽就炸鍋了,古木河老邁的身軀顫抖著,古君德也是臉色驟變,怒發(fā)沖冠! “好,好,好!好一個徐川,好一個徐家,這是不給我古家活路啊。徐駙馬,你安敢如此欺我古家!”古君德怒吼一聲。 唰。 他的手掌一握,掌心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柄通體漆黑的方天畫戟,法寶光芒閃爍,氣勢升騰。 今日他舍得這一身老骨頭,也要拉下他徐駙馬半兩肉來! “走!” 古家人在古君德帶領(lǐng)下,怒氣沖沖趕到府門前。 府門前。 徐川一身青衣,負(fù)手而立,身前跪著面色蒼白的徐鴻,身后是徐鼎源帶著一眾徐家家眷。 古君德手持方天畫戟出來,遠(yuǎn)遠(yuǎn)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愣。 古家人氣勢洶洶沖出來,卻定定看著那一身青衣的青年身影,看著那被綁著跪在那里的徐鴻。 “這是搞什么把戲?” “徐家這是要干什么。” 徐川看著古君德現(xiàn)身,神識一掃,當(dāng)即上前一步,肅然拱手,朗聲道: “古老,晚輩徐川,這邊有禮了。” “徐川?” “他就是徐川?” “徐駙馬?” 古家人一陣震動,人的名樹的影,徐駙馬的大名,如今鼎州誰人不知。 古君德看著徐川,雖然怒氣沖沖,不過也不得不承認(rèn),后生可畏,這徐駙馬氣度非凡,果然名不虛傳。他正要詢問個明白… 一道身穿官袍,騎著高頭大馬,帶著眾多府衛(wèi)官兵的官員已經(jīng)到了,身后還稀稀拉拉抓著一群人犯,那些人犯嘴里還叫囂著他們是徐家人,他們背后有徐駙馬!可看到被綁在那里的徐鴻之后,嘴里的叫囂聲卻是戛然而止。 鳳姑手持一方手令,掠到徐川身邊:“姑爺,事情已經(jīng)辦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