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蒙宗主青睞,是妾的福分。” “深夜出門,不怕你夫君知曉?” 梨夫人臉上的羞赧更甚,可一雙眼眸卻洋溢起嫵媚之極的甜笑:“他這兩日去定州走動,不在家中。” 燕飛云一聽嘴角露出一絲怪笑,其目光上上下下的在美婦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燈影映照之下,后者今日穿著清涼,被他的目光掃過,仿佛曲線畢露,一具飽,滿,誘人的嬌軀已經呈現在他面前。看的燕飛云眼神微微閃爍了幾下,可他臉色反而越發平靜,淡笑道:“那日宴會一見夫人,本座便心神蕩漾,傳音交談,夫人卻拒本宗于千里之外,怎么你夫君一走,便想通了?” 梨夫人巧笑嫣然,這次卻是多了幾分肆意挑逗道:“寧為英雄妾,不做庸者妻,宗主這等大英雄,妾不知多想攀附呢,只是怯于宗主清譽這才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將心中喜悅壓下,等今日機會到了,方敢與宗主相會。” 好一個“善解人意,知情識趣”的尤物。 同樣是追逐女色,燕飛云玩的是一個調調,燕鋒雖然也有六十來歲了,可玩的又是另一個調調。人的心性,的確不會隨著年齡變大而改變。 話已說到這里,燕飛云豈能辜負美人情意?他孑然起身,走向美婦,一股霸道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美婦沒有羞怯,反而露出欣喜期待之色。但燕飛云的手還沒落到美婦身上。房間外便陡然傳來了一聲急促的呼喚聲: “宗主,宗主,不好了,不好了…” 他娘的! 燕飛云臉色一黑。氣氛已經極好,他正要亮劍呢,硬生生的給他打斷了。 “這混賬東西,深更半夜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梨夫人卻善解人意的很,連道:“宗主身系一宗,大事諸多,妾在此等候便是。” 燕飛云嗯了一聲,他不是急色到失去理智之人,身形一動,房門一開一合,他已經出現在房間外。 站在房外的正是陸遠生和幾個弟子,燕飛云冷冷看著陸遠生,如果后者說不出個大事來,今天就不是宗主不好了,而是你小子不好了。 陸遠生現在哪顧得上看師父臉色,急道:“師父,燕師弟被抓了,師父你快去看看吧。” 燕飛云一聽心里的火氣沒散,護犢子的怒氣也升起來了,驚怒道:“誰敢抓我兒?” 陸遠生急道:“是圣職司,押往都察院去了!” 圣職司?都察院?燕飛云聽了心下反而一松,朝廷中人?他有夏津夏公子這條線,對朝廷倒不是太畏懼,如果是邪修那才麻煩,他這正道中人,見多了邪修下三濫的手段,被朝廷抓了,反而好說。 思慮及此,燕飛云面色沉著,問道:“鋒兒犯了什么法,他現在是帝俊衛軍衛,圣職司敢抓他?” 陸遠生這會兒也不敢隱瞞了,將燕鋒看上陶家義女,陶家不從,再到打上門去,斬殺了陶澤宗的事一說,當然也說了大荒御現身,帶著六位元嬰大修士出面插手的事。 聽到兒子所作所為,什么畫中仙,什么殺了一個先天,燕飛云還不當回事,可聽到大荒御和六個元嬰護衛。這才心頭一跳。 “六個元嬰護衛?夏公子身邊才一個元嬰護衛,這是什么人?” 燕飛云氣的罵道:“這個混賬,我讓他規矩些,這里是夏都城,不是咱們青玄劍宗,都城內藏龍臥虎,是他能逞強的?這是遇到厲害人物要插手了,少不了他掉層皮!” 罵了一通,燕飛云深吸一口氣,心中想著:圣職司?我一個宗門人物,怎么找人家,只能先去找夏公子了,找夏公子,得付出不小代價啊。那“劫蠱”培育之法也得交出去了,真是不讓人省心。 燕飛云急急出了門,朝著宮中行去。到了宮中,夏津正和一仙姑娘談情說愛,一聽燕飛云到了,欣然接見。這事情剛剛發生,夏津還沒聽說,聽燕飛云說起,燕鋒所作所為夏津根本沒在乎,修真者相斗無好事,打殺一個先天期大漢,算什么?可當聽到六位元嬰期護衛,神秘的青年插手。夏津這才面色肅然。 “身邊帶著六位元嬰護衛?這么大的排場,就是我這岐王帝儲君都比不上,是誰?都城中沒聽說這號人物。” 強大護衛跟隨在身邊,這也是地位象征,當然不排除元嬰修士保護自己的弟子之類的,但那不可能有六個啊。州牧地位特殊,麾下也網羅了不少元嬰高手,但是沒聽說十九個州牧里哪一個家里有這等人物的。 他卻想不到,岐王帝代天秉事,可說白了也就是封王一脈,除了老祖宗是夏皇,底蘊還真比不上六祖氏,大荒御是如今大荒氏最重要的傳人,出門在外,當然享受最高規格庇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