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慕少凌濕熱性/感的薄唇,來到阮白鎖骨的位置…… “轟”地一聲。 阮白只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炸開了般。 滾燙的眼淚突然不受控制,她的思緒,生生地被拉扯回到五年前不堪的夜。 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阮白的耳朵里什么也沒有。 阮白又想起自己當年生下孩子以后的事,她跟李妮進行的那通視頻通話,不經意看到電視上八卦新聞里的富商。 交易就是交易,無論對方是什么樣的男人,她都沒有資格說不。 但是如今被強吻,阮白忍不住想起那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一陣惡心的感覺襲上心頭,頭暈目眩。 慕少凌察覺到她的心不在焉,一只手捏著她的下頜,緩慢抬起,他染上情/色味道的雙眸,緊緊凝視著她,“在想什么?怎么哭了。” 阮白呆若木雞,循聲轉而望著他。 慕少凌個子太高,阮白在家里穿的是拖鞋,兩人之間有很大的身高差,他看著她,就像看一個被他欺負哭的紅眼小兔子。 “在想慕總怎么是一個衣冠禽獸,表里不一,性/饑/渴?!比畎资兆子麏Z眶而出的淚水,不愿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人看到。 可是委屈的一塌糊涂的時候,哭不哭的,什么時候能被自己本身左右了? 情緒,從來都不聽話。 人活在世上,這一生就會有許多經歷,好的,壞的,難以啟齒的。 阮白卻樣樣具占。 迄今為止最難以啟齒的,莫過于五年前發生的不堪。 慕少凌的曖/昧親吻使她想起了不好的事,而他停止這些動作后說話的聲音,更是直接擊碎了她外表鍍起的那層靈魂。 那層看似堅硬,實則很薄弱的靈魂。 “阿姨……”慕湛白到底闖進了廚房,眼睛警覺的看著姿勢奇怪的兩個大人。 阮白看到小家伙,趕緊難堪的轉過頭去,低下頭。 慕少凌沒看兒子,精致硬朗的臉龐卻無比陰沉,仔細回味著阮白形容他的詞匯,“衣冠禽獸”,“表里不一”,“性/饑/渴”。 他的姿態,何時變得如此卑微低賤了? 這世上根本沒有什么是能使他無法自拔的。 女人亦是如此。 慕少凌的手機還在執著的一遍遍響起。 阮白被突然放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