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比如腦機連接和殘疾人義肢結合,又或者是腦機連接為失明患者恢復視力。” “我更希望為病人做點微不足道的研究。” “neuralink愿意給我研發負責人的位置,我在腦機連接的研究上有更多的自主權。” “而在科創生物我說是研發主管,其實更多還是沿著您安排的研發路線在進行罷了。” 鄭理:“在這個項目結束后,腦機連接的發展方向我還沒想好,你提的方案我們可以討論在決定。” 鄭理估計那時候自己已經恢復施法能力了,科創生物對他來說研發功能沒那么重要,到時候獅城的研發中心可以交給李萬清。 鄭理:“neuralink之所以想讓你回去,肯定是覬覦你在科創生物的經驗,他們肯定也不會做醫療器械,至少暫時不會。” “你知道科創生物的進度,你如果去neuralink重新開始,等你能做腦機連接和醫療器械結合的研究,至少得五年時間。” 并不是neuralink有了李萬清的經驗就能掏出產品,他們還得繞過科創生物設置的專利壁壘。 五年已經是最樂觀的估計了。 李萬清屬于典型的智商高情商低,反應過來后:“鄭董,我懂你意思,我會在科創生物好好干的。” 時間很快跨越到2021年,2021年大年三十的晚上,鄭理給這具身體的父母各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他自從來到藍星后,只見過這具身體的父母一次,之后不管是辦理休學,還是創辦科創生物都沒有回去過。 鄭理的父母還是從新聞里得知自己兒子創辦了市值超過千億米元的公司。 他們才能理解難怪鄭理每個月固定打一大筆生活費過來。 鄭理在感情上沒辦法去扮演兒子的角色,他只能從物質上來彌補原本應該起到的角色責任。 獅城2021年的除夕有長達兩小時的煙花燃放表演,在漫天的跨年倒數煙花里,鄭理度過了自己在藍星的第二個農歷年。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