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秋舫傷勢初愈,加之昏迷足足五日,乏力感已然盤旋在心頭,面前的少女往他胸膛上一撲,他也算嘗到了獨木難支的無力感,竟跟著順勢倒下,二人便就重重跌在被褥之上,一聲悶響后,緊緊抱在了一起。 「你...們...算了,有事叫我。」 依照慣例,何望舒正要出言打趣,但見到傅芷這喜出望外的興奮神色,他張了張嘴,卻打消了念頭,只是將收攏的玉骨折扇在空中無奈地晃了幾晃,便轉身走出門去。 待得何望舒出了門,這俊男美女才從剛才的擁抱中回過神來,紛紛紅著臉往別處彈開,像是兩只負氣的鳥兒,明明想要靠近卻羞赧地逃離。 「小師妹。」 秋舫鼓起勇氣喚了一聲。 「怎么?」 還得是傅芷大氣一些,不過須臾,她的神色便恢復正常,連忙下了榻來,疾走兩步,為秋舫斟了盞茶來。 秋舫接過熱氣騰騰的茶盞,心中涌上一陣暖意,明明是清晨時分,青花茶壺里的茶水卻像是新泡就的,想必一早便有人將熱水提來。 「謝謝小師妹。」 秋舫一邊道謝,一邊吹了口氣,撥開了茶盞表面漂浮著的茉莉,輕輕抿了一口,那道暖意,更是隨著溫熱的茶水走遍周身。 不料古靈精怪的傅芷卻輕輕一哼,嗔怪道:「哼,謝我什么?」 「謝你照顧我。」秋舫說不清楚自己為何如此羞赧,只是臉頰依舊有些發燙,不敢正視傅芷明亮的美目。 「還有呢?」 傅芷嘟囔道,表情卻有幾分復雜,讓秋舫完全猜不透她的意思。 「不知小師妹能否提點一二?」秋舫冥思苦想也不知傅芷所指何事,只好抬眸囁嚅道。 二人彼此隔空交換目光,均是愣了片刻。 「哼,小師兄真是全身是膽,師叔們都不敢隨意去的墨宗,你竟然可以去待個月余。」 傅芷貝齒輕咬,語氣在秋舫聽來,自然有幾分責備。 秋舫自知理虧,只好顧左右而言他:「小師妹這幾日真是辛苦。」 見秋舫這幅悻悻的模樣,傅芷臉色變換,由起初的嗔怒轉為詭笑,竟在秋舫旁邊一把坐下,附耳說道:「聽說小師兄在墨宗里,深得小妖女喜愛,住的是獨門獨院,喝的是瓊漿玉液,穿的是綾羅綢緞,就連墨宗功法都傾囊相授,這般贅婿生活如此舒暢,何苦回東極門來當個小弟子呢?」 少女的話里話外,無不透著一股幽怨,本在飲茶的秋舫一聽此話,心中一急,被嗆得咳嗽連連,不等理順心氣,便急忙辯解道:「這都是哪里來的謠傳。」 「那小師兄與我說說真話?」 傅芷似笑非笑地盯著秋舫,擺明了少年郎今日不說個明白就收不了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