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憐知道自己的話大概是傷害到了他,但卻沒有分毫后悔之意。 如果賀慕宴足夠了解她就該知道,她不喜歡偶像劇里那種男女主舍己為人,隱瞞自己的真實情況,只為了讓對方幸福的套路。 兩個人決定在一起,坦承和信任是最基本的。 身后懷抱一松,蘇憐只覺得脊背一涼。 轉(zhuǎn)過身,只剩下滿目的繁華夜景和涼薄的風(fēng)。 “小憐。” 舫內(nèi)傳來南清初的呼喚,蘇憐斂去眸中異樣,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去。 “怎樣,有沒有中意的?” 南清初倒著茶水,神情溫和。 “哪有什么鐘意不鐘意的,我就出去看個月色。” 蘇憐笑笑,一派冷靜自若。 南清初見她神色確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對了,之前你說有事想問我,是什么事?” 見他提起,蘇憐也不扭捏,從懷中掏出一件物什,赫然是之前那個銀色的鈴鐺: “哥,你還記得這個嗎?” 南清初一愣: “當(dāng)然了,這是我送你的,怎么了?” 蘇憐的半張臉隱在光影未照見的暗處,纖長的食指捏住鈴鐺將它翻了個遍,只見背面的暗紋中都滲透的是暗褐色的血跡: “那天賀慕宴來找我,他的神智一開始都很正常,那天也并非每月十五日。可當(dāng)這個鈴鐺一發(fā)出聲音時,他卻瞬間發(fā)病,而且瘋狂程度是以前的五六倍不止。” “這些血,就是他掐住我時我的血染上的,但我事后撿起它試圖擦拭或洗掉時,卻怎么也沒法抹去。就仿佛……它吸收了我的血液。” 蘇憐聲音淡淡的,似乎只是在敘述事實一般,但眼角卻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鋒芒。 南清初聞言一愣,看著她的眼神幾經(jīng)變換,卻終究定格在一種難以言明的受傷中: “小憐,你覺得是哥哥?” 蘇憐小指指腹摩梭著鈴鐺,抬頭時眸子里全是滿滿的信任和天真: “當(dāng)然不是,哥哥和我可是親人,怎么會傷害我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