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收銀子;二,當泥菩薩。 正德皇帝都能在小西湖落水,區(qū)區(qū)太監(jiān)敢做什么事,結果還用說嗎?至于離開應天府后揭秘?你銀子都收了,敢揭秘,陛下能不能收拾南京還兩說,但你肯定是要死的。 所以。 張佐其實就是個看客,沒啥權力,而徐鵬舉呢,留在南京的這批勛貴百年經營,自然是根基深厚,但問題在于,大明朝的政治游戲,是文人士大夫的。 勛貴武將都是要被文官壓制的。 勛貴們能夠保證自己的富貴,可在實際權力上面,他們是沒有的,如徐鵬舉擔任南京守備,明明節(jié)制南京諸衛(wèi)所統(tǒng)管五軍都督府,是軍事長官。 但兵權并不在徐鵬舉手中,江南的兵權在南京兵部尚書的手中。 倘若這個兵部尚書是皇帝的人,那江南的兵權就在兵部侍郎手中,反正,南京朝堂是江南人的,皇帝管不著。 南京六部也不是表面上的沒有實權,他們只是相對于京師的六部而言,“沒有實權”。 實際上,他們統(tǒng)管著江南各地,與順天府實質在劃江而治。 伍文定是湖北人,又是以鎮(zhèn)壓寧王叛亂起家,嘉靖將他丟到南京來當兵部尚書,一個是看看伍文定是不是“南黨”,再一個就是看看伍文定能不能在南京打開局面。 其實。 南京作為養(yǎng)老發(fā)配的地方,是果而非因,因為南京六部聽調不聽宣,皇帝沒有辦法控制南邊,才將不喜歡的官員往南邊丟,讓他們要么回家,要么去坐蠟。 只有少數的,才是委以重任的“過河卒”。 伍文定就是這只卒子。 從嘉靖四年秋被任命為南京兵部尚書后,伍文定就處處碰壁,被弄得灰頭土臉,登聞鼓被雷劈后,每日午時自動擊鼓鳴冤,而后就發(fā)生命案。 張佐念著都是嘉靖的人,所以沒有遞折子。 可南京這邊其他的官員,各種彈劾的折子早已如雪片一樣遞到京師了,將他伍文定描寫的十惡不赦,不斬不足以平民憤。 再這么下去。 會不會下獄被處斬另說,事情辦砸了,丟了嘉靖的大面子,他伍文定肯定是要是去圣眷的。 所以這才迫不及待的請了關公,先把登聞鼓鎮(zhèn)住再說。 本就諸事不順,如今連張執(zhí)象這么一個小娃娃都來詰問他,伍文定也是心頭火起,交代?你以為本官不想要交代不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