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論道證佛(二)-《步劍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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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上此時已有人動作,罵道:“張慣晴,你這雁過拔毛的性子還真是一點不變,不過為了訛我們一筆,專門將擂臺涉在水上。未免太不地道了吧!”
張慣晴依然笑著道:“這位朋友弄錯了,非是張某存心訛人,只是今年的規(guī)矩與眾不同,需得在河上比,才見趣味。”
佛道大會比法年年不同,眾人心內(nèi)好奇,不禁問道:“快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今年怎么比吧!”
張慣晴清清嗓子,娓娓道來,“諸位皆知,佛道大會本是來論道辯法的文爭,諸位精通佛學(xué)道學(xué)的大師道長親身談法講玄,可謂句句無價,他們講上一回,那真是繞梁三日,回味無窮啊!”張慣晴說著,閉上眼睛搖頭晃腦,似在回味。
底下人卻暗自好笑,佛道大會雖最初是文爭,但幾個老朽夸口空談,或許有人重視,但大多數(shù)人都聽得昏昏欲睡,哪有看年輕人比斗來得痛快,所以武斗的地位,早已超過文爭,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那張慣晴雖裝模作樣,但內(nèi)心豈會不知。
果然,張慣晴一張眼睛,話鋒一轉(zhuǎn)道:“可惜高山流水,曲高和寡,我等見識不夠,總難以理解諸位佛道高士的真意,更遑論對他們高下做出評判,所以今次就換個比法,文爭武斗合做一場,勝負(fù)自是一目了然。”
底下立時有人疑道:“文爭武斗,大相徑庭,怎么合并成一場?”
張慣晴炫耀一般道:“諸位且看我演示。”說罷,將一種子般的事物丟入水中,下一瞬,水面涌動,竟如開枝發(fā)芽一般,緩緩生長出一個樹狀的水柱,張慣晴足一點,已翩然坐到水樹之上,而水樹長高到離水面十余米才停止生長,而枝椏張開,竟綻放出一朵朵晶瑩剔透的水花,清亮水花與月色融為一體。竟是一副水月同天的奇景。
“這是,水樹銀花?”立時有人驚異道。水樹銀花是一中珍奇的異花,將花種丟入水中,便能依水化形,生出一株瑰美動容的水形花樹,而且花樹非但美麗,還能凈化水質(zhì),將水中原有毒瘴盡數(shù)驅(qū)散,若往南方瘴毒之地行走,一顆小小種子或許就能救回一條性命。
美麗的事物本不能恒久,水樹銀花也是如此,但本應(yīng)曇花一現(xiàn)的花樹卻是久不消散,眾人見狀,皆知是張慣晴以自身功力維持水樹不散。卻是疑惑更甚,道:“張掌柜,你就莫顯擺你功力了,這花又是有何用處,你便一次講情吧。”
張慣晴道:“眾人看清,這水樹銀花可以憑心力維系,只需心不亂,則花樹就不會散,。待會論法者皆服用丹藥,將功體限制到同一水準(zhǔn),再坐上花樹進行辯法,辯法時一旦被說中要害,理屈詞窮,心就會慌亂,而心一慌亂花樹自然會潰散,如此誰勝誰負(fù)不就一目了然?”
“可這慢騰騰的,要比到什么時候,若是雙方都不心亂,豈不是沒個了結(jié)?”
張慣晴搖頭道:“所以,便要將文武兩場合作一場,在擂臺兩側(cè)各栽三株水樹,文爭者在樹上講法,武斗者則在擂臺比斗,文爭者樹散則算敗,武斗者無力再戰(zhàn)或落出擂臺算敗。文武雙方任由一方人員全敗,比斗便算結(jié)束。”
底下亦有聰明人,一下就琢磨出門道:“文武合做一場,那意思就是說,武斗者也可攻擊對方文爭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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