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縣主從宮里面回來之后就極為不喜歡嘴碎的。 白果再次到了賀妹的院子里面說明自己明天需要離開辦一些事情,晚一些時候回來。 賀妹從白果去找白玉景就知道這一次白果來鳳州的目的必定不簡單。 尤其聽那些夫人說白果的舅舅在白果剛出京都就被重任,更是覺得皇上一定是讓白果做什么,因此并不多問,只是關心了白果幾句。 夜晚時分,白果坐在庭院中細細開始思索自己這經商之路要在哪里落腳、要怎么走才可以穩穩的。 目光遠眺之時白果忽覺得遠處房頂上同樣有一個身影,而在她看過去的時候那道身影明顯僵硬了一瞬,可白果眨了眨眼在看的時候那里又什么都沒有。 那一瞬像是錯覺。 “暗介。”少女話音剛落,一道身影跪在白果身前,“屬下在。” “那個屋子是誰住的?”白果示意了那邊。 那是前院客房。 “今日主子讓龐陽帶回來的嚴任住下了,就是那間房。”暗介答道。 白果輕挑眉毛,“倒是好雅興。” 大晚上的去房頂上吹冷風。 “下去吧。”身前身影消失,白果轉身進了房間中。 另一邊的龐陽在幾息之前粗魯狂躁的將嚴任扔下屋頂,誰知道轉頭就發現那道纖細的身影已經看向了他這邊,甚至他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 龐陽就要跳下去的身軀有些發僵。 而這時被扔到房下面的嚴任滿身怒氣的從地上爬起來,臉上陰霾籠罩。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兵卒而已,今日三番倆次的冒犯他! 龐陽發覺了嚴任的怒火,看他還有上來的意思,頓時濃眉緊蹙、戾氣涌動。 動作靈敏且迅速的從房頂上翻身而下,站在嚴任的對立面,冰冷的眸光投過去,寒刃一樣的聲音說:“在上去,腿就別要了。” 嚴任眸光剎那兇惡起來,宛若利劍一般緊盯著龐陽。 龐陽不偏不倚的回視過去,頗有種波瀾不驚的錯覺。 可當倆人目光交匯,厲光乍現,猶如刀劍交鋒般。 嚴任發出一聲冷笑,“我不過才上去不到一息的時間你就發覺了,你倒是說說你在哪?!” 如果是在地上,正常情況是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抬頭往房頂上看的。 龐陽并不回答,只是在看向嚴任時目光中帶上了刀具開刃一般的危機。 “想殺我?”嚴任一聲冷哼,“我就說你今日那些行為怎么如此反常,原來是一個肖想自己主子的卑劣無恥之徒。” 龐陽并無羞怒之意,冷峻的神情更顯剛硬冷酷,“以升量石,小人之心。” 嚴任皺眉。 沒有說中?! 可為何此人一舉一動都有那般意思? 是他想錯了? 嚴任不屑的冷哼一聲,不在追究上一個疑問,只是說道:“康樂縣主對我都是以禮相待,更是向我再三言語,你真敢擅做主張和我動手?!” 龐陽雙目壓抑著隱忍,只是話格外的堅決:“你守禮,我自不會傷人。” 嚴任微微瞇起一點眼睛打量龐陽,倆側胳膊上時不時傳來陣痛,像是在提醒他他不是對手。 這是剛才被扔下來時扯到的。 相比起來強行帶他來白家的力道都算是輕的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