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飛鳶越說,玄淵的臉色就越陰沉。 她說得沒錯,云家全族上下被絞殺之日,他是在場。 只是他當時根本不知道,他后面會跟云桃夭發生后面這么多的事情。 所以后來每次云桃夭跟他笑著提自家家人的事情時,他都是沉默的,心里很是自責和愧疚。 他當時就知道因為云家只是出了幾個偷偷修煉魔功的爐鼎,就以偏概全的屠了云家滿門是不對的,云家應該不可能全族冒險修煉這個。 可是他當時一心修煉,根本不管修仙界的這些事情,他也不用爐鼎,所以云家被滅族與他何干? 他為什么要因為幫云家說話,得罪整個修仙界,給自己自找麻煩? 這也是他當時會對傷心欲絕的云桃夭說,云家被滅門只能怪自己太弱的原因之一。 以至于后來的每時每刻,他看到云桃夭對他干凈坦誠的笑臉時。 他都會有些恐慌,他隱瞞了她處決云家人時,他是被宗主派去作為代表玄天劍宗監督絞殺出席的人。 嚴格來說,云家的滅族,他也有參與。 等哪天云桃夭知道后,還會像現在這樣全身心地依賴、信任他嗎?會恨他嗎? 而他又怎么能卑鄙地隱瞞了這些事情,心安理得地跟云桃夭在一起呢? 可是讓他冒著失去云桃夭的風險,跟她坦誠這些一切,他做不到。 他寧愿永生永世背負這些罪惡,也要被云桃夭永遠的留在自己身邊! 飛鳶見玄淵臉色難看,自以為自己說到了他的痛處。 她跪著爬到玄淵的腳邊,楚楚可憐地抱著他的腿說:“師父,你真的不要再被云桃夭迷惑了,她都是演出來騙你的,你們有血海深仇,你怎么能這么放心地用她? 你又怎么能因為這個一個相識不過半年的外人,就放棄我們相知相識相伴了三百年的師徒情誼? 她不過是個雙修時修為增長速度快些的爐鼎罷了,我也可以跟你雙修啊,我們如此契合,我還能跟你一起研習功法, 您與我在一起,不比用這么一個隱患好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