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鹿桃夭被推了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抬頭憤怒地等著沈烈。 沈烈劍眉微挑,冷漠地說:“瞪什么瞪,再瞪我真把你賣回去,我說得出做得到?!? 鹿桃夭深吸一口氣壓下火氣問:“沈叔叔知道你考上大學后一直跟那群人混在一起嗎?” 沈烈的爸爸沈剛是個舉足輕重的高干,高級公務員,有不小的權力。 上個月為了跟鹿桃夭媽媽一起到一個不認識他們的a市生活,特意申請從下面的縣級調到了a市里。 好像是因為從下面調上來的,在新單位工作不是很順利,一直有人想找他的茬,把他再調下去。 鹿桃夭曾經在好幾次一起吃飯的時候,聽到沈剛滿臉嚴肅的命令沈烈不許給他在a市惹亂子。 果然,沈烈一聽到鹿桃夭提到沈剛,他的臉色就變了。 他猛地上前一步,掐住鹿桃夭的脖子,把她抵到玄關的鞋柜上。 他湊近鹿桃夭,充斥著少年荷爾蒙的氣息全灑在她的臉上。 他惡狠狠地說:“鹿桃夭,我勸你斷了這個跟我爸告狀的念頭,因為我跟你這種被嬌養在溫室里的花朵不一樣,我早在讀高中的時候就獨立了, 現在我成年了,上大學了,我早就不靠沈剛的那點破錢了,你跟他告狀,除了給我添堵,給我造成不了任何實際的傷害, 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給我添了堵,我在外面有一百種辦法折磨你,像今天這樣的地獄我能讓你下無數回, 所以,鹿桃夭,學聰明點,別跟你媽媽一樣賤,你們母女別逼瘋了我媽,還想來逼瘋我,我沒我媽那么好欺負,懂?” 少年張狂,在外面混了一段時間社會后,打過無數場群架,下手也不知道輕重,鹿桃夭被掐得直翻白眼。 在她臉漲得通紅,看起來馬上就要窒息地暈過去的時候,沈烈才猛地收手,不屑地看著捂著自己脖子大喘氣的鹿桃夭。 鹿桃夭在地下酒吧的時候被蔣航扇了一巴掌的臉還沒消腫,現在被掐得頭發散發,胸膛劇烈起伏地喘著氣,看起來有種嬌花被采后被丟棄在地的破敗美感。 鹿桃夭扶著鞋柜才堪堪站穩,她漂亮的眼睛里積蓄起大顆的淚珠,委屈地掛在眼眶上不肯留下來。 她咬著唇,無措地說:“我…我沒想過告狀,我只是想叫你小心點,因為外面有很多心懷不軌的壞人, 沈叔叔剛來a市有很多針對他的人,你又是他最在意的兒子,要是有壞人故意接近你,想收集你的罪行證據用來對付沈叔叔什么的……” 沈烈沒想到鹿桃夭問這個竟然不是想告狀,而是擔心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