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司奕一覺睡到了天亮,睡醒的他覺得神清氣爽,好久沒有這么輕松舒服過了。 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后,他有些錯愕,他昨晚是睡了一個整覺嗎? 他好久都沒有睡整覺了,經常會在半夜下意識地驚醒,尤其是在喝過酒后,第二天的頭往往會痛得不能要。 但是昨晚他宿醉竟然還睡了一個高質量的整覺? 傅司奕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他起床去洗手間洗漱,走到另一邊的床腳看到了靠著床側躺在地上的白桃夭。 她在床頭腳縮成一團熟睡著,所以傅司奕醒來后沒第一時間看見她。 傅司奕這才記起來,他昨晚把白桃夭留在房間“照顧”他了。 命令了她徹夜醒著不準睡,結果她還是睡著了。 他抿了抿唇,可能是昨晚睡眠質量不錯,讓他心情比較輕松。 他瞥了床頭縮成一團,跟只可憐小貓一樣的白桃夭一眼,什么都沒說,面無表情地越過她往洗手間走。 再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白桃夭已經醒了,坐在地上,頭發披散,睡眼惺忪地揉著眼睛。 看到傅司奕從洗手間出來,立刻慌亂地辯解說:“我剛剛只是不小心瞇過去了……” “我說的是一整晚不能睡,你睡了就是沒做到,”傅司奕雙手環胸,冷漠地說:“是你自己去隔間,還是要我讓人送你去隔間?” “我自己去。” 白桃夭咬住下唇,從地上爬了起來,挺直了腰背,快步走出了房門。 這一次傅司奕沒有再叫住她。 他想自己昨晚應該是酒勁有些上頭,所以才會稀里糊涂地把她留在自己房間里一夜。 以后都不會再這樣了。 下樓吃早飯,徐伯看傅司奕精神不錯,一直皺著的眉頭都舒展開了,坐在餐桌前一邊吃早飯一邊刷最新的財經新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