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傅司奕放話安排白桃夭貼身照顧自己,但是當晚他就因為公司項目上的應酬,連夜出了門,直到第二天傍晚上才滿身酒氣地回來。 s市夏季多暴雨,傍晚的時候天剛剛擦黑,天空厚重的烏云掩蓋了僅剩的天光,讓天徹底黑了下來,有悶雷在上空不斷地翻滾,發出沉重壓抑的轟隆聲。 當第一滴豆大的雨點從天上砸下來的時候,傅司奕的轎車緩緩在洋房門口停下。 司機下車給傅司奕撐傘,被傅司奕推開了。 他皺著英挺的眉,一言不發地往自己房間走,經過白桃夭的時候,白桃夭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氣。 這是從昨晚一直喝酒到現在了啊。 果然,司機悄悄對門口迎接的徐管家說:“傅少爺昨晚喝酒應酬到早上,今天中午下午又連續參加了兩個酒局,喝了好多酒!” 徐管家嘆氣:“又是這樣,不知道第幾次了,次次為了項目跟不要命一樣,勸也勸不住,非要把自己的身體弄垮不可。” 傅司奕接手公司并不順利,他是動用了手段強行讓傅洪“退休”的,傅家大伯二伯都虎視眈眈地盯著傅家的公司,他必須做出點成績,才能在公司站穩腳跟。 而從小在黑暗折磨中長大的傅司奕也深知,只有牢牢地掌握傅氏,他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所以他拼命地工作,不要命不惜身體地出去應酬搶項目。 徐管家擔心得沒錯,但是他擔心得太晚了,傅司奕的身體早就已經壞了。 白桃夭清楚原軌跡的發展,所以知道傅司奕患有嚴重的胃病。 他小時候就經常在精神病親媽和人格扭曲后媽的虐待下吃不上飯,小黑屋里一關一整天,吃了上頓沒下頓,胃本來就很脆弱。 再加上接手傅氏后,各種喝酒應酬,就算是鋼鐵的胃也得折騰出胃病了。 白桃夭低著頭假裝沒看見傅司奕,卻用余光瞄到從自己身邊走過去的他,臉色蒼白,泛青的薄唇緊緊的抿著,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水,看似是目不斜視地往自己房間走,實則是在忍耐自己的胃疼。 傅司奕從小沒過過正常人的日子,他的想法也跟正常人不同。 常人生病了想著的是跟身邊的人說,然后去看醫生,但是他生病了想的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萬一別人知道了他的弱點,利用這個害他怎么辦? 所以胃疼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圍內時,他寧愿自己咬牙硬挺也不吭聲,后來是硬生生疼暈了被送到醫院,徐管家這些心腹才知道自家少爺胃病嚴重到了這程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