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位是得鯉鳶的兄長嗎?”戚玉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這樣說了句。 離清君并不在意,客氣地微微頷首后,對鯉鳶說:“跟我回去。” 鯉鳶欲爭辯兩句,張了張唇想起什么,又先將人拉到了一旁。離清君依舊神色冷清的看著她:“我們明日一早便要離開,跟我回去。” 為何總是對她這樣冷淡,鯉鳶不解,即便這句話聽著沒有任何問題,也莫名地生氣起來:“我本就是無依無靠的妖,四海皆可為家,況且這兩日我發覺我和戚公子在一起時更開心些,所以我想跟他走。” “是嗎?” “當然是。”鯉鳶揚起揚下巴。 離清君道:“他不知你是妖,若是知道了……” “若是知道了,”她匆匆將他的話接了過來,像是急于證明什么:“他深愛我自是不會計較。” 不知她是如何陷入這樣認知里,離清君本想作罷,不知出于何種心理,最后還是好意提醒道:“不是所有人都如畫師那般,你口中的戚公子若是害怕呢?或者他家住在何處,幾口人?關系是否和睦?為人是否真誠?在衙門是否留有案底,即便沒有那他祖上三代呢?” 句句,懟得鯉鳶啞口無言,沉默半晌后,她憋出一句氣話:“待我好就成。” 到底是不知人間險惡,始終以隨心的妖性去對人對事,罷了,離清君言盡于此,聞言什么也沒有說,轉身就走了,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鯉鳶心里一空。好像同時,心里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了。 取而代之是沉甸甸的,令人有些喘不來氣的沉悶。 半日后,鯉鳶送來了一封信。 唐夜訣在水房沐浴更衣完,出門時差點和小二撞了個滿懷,那小二道:“前兩日和你們一道來的姑娘差我送上來的,還有這個。” 他一眼認出來是離清君的錢袋子,先收了下來:“多謝。” 等店小二離開以后,唐夜訣拿著信走回屋子,就見已經回來的離清君正坐在桌子前喝茶。 喝茶消火,他發現難以從面上看出離清君思緒來,卻總在隱約有情緒波瀾時,見他喝個不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