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顏君逸忽然明白了一種感覺——委屈。 他被無情地趕了出來,看著白靈犀和白展期笑呵呵的樣子,他指了指門:“她翻臉不認賬,怎么辦?” 白靈犀聳肩:“不懂你說什么,只想提醒你,今天你還有一畝田沒耕。” 白展期特別負責(zé)的站在了顏君逸身旁:“我是負責(zé)盯著你的。” 顏君逸和白展期一番表述,然而白展期搖搖頭:“你說的這些讓人聽不懂,連村西頭的黃狗聽了都要搖搖頭。” 他終于明白哭訴無門是什么感覺。 他站在田地上更想崩潰,偏頭看看白展期:“你的意思是這一片都是我負責(zé)的?” “對,而且要在今天內(nèi)完成。” 顏君逸從來沒干過這種農(nóng)活,只好硬著頭皮求教:“能不能教教我,我不太會。” “成,看著。”白展期還算好心,直接拿起鋤頭一頓刨,很快就刨了一條,站在遠處沖著顏君逸大喊:“就是這樣。” 顏君逸看明白了,以為自己應(yīng)該很快上手,但是當(dāng)他舉起鋤頭往下刨的時候,直接刨到了自己腳上。 鉆心的疼痛讓他直接坐在地上。 脫了鞋子捂著腳:“疼。” 沒一會兒白展期跑了回來看到顏君逸這副模樣就翻白眼:“你完了,這般吃白食的樣子,多半是要被師父趕出去了。” 白展期有點嫌棄地看著他:“你自己蹦回去吧,我?guī)湍惆堰@活干了,記得三個金元寶。” 顏君逸連連點頭,他高興地蹦了回去。 直接蹦到了步月歌房門口,可憐巴巴地喊著:“真的很痛,你出來看看我唄。” 他時不時來一嗓子,也不知道自己在那待了多久,直到步月歌打開門,他就揚起了臉,本來想要笑一笑,但是他實在不太會笑,擔(dān)心讓步月歌更反感,于是他就那么眼巴巴地望著。 步月歌瞅了一眼他的腳:“進來。” 顏君逸屁顛屁顛蹦進去,步月歌瞧他這模樣又忍不住笑了:“坐那。” “哎。”他從來沒這么聽話過,他看著她幫他包扎,就開始訴苦,“昨晚的事情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他詳細說了每一個情形,甚至說了她摸了他哪里等等諸如此類的虎狼之詞。 步月歌系好繃帶問他:“你想怎樣?” “我不想怎么樣,我就是想知道為何你認我了,我們在那個地方不是相處的還挺好的嗎。”顏君逸本想打點情感牌,就聽步月歌直接問他:“我聽說以前和你有過幾段虐戀?最近的一次是你在北域做攝政王,被人發(fā)現(xiàn)了你的真身,你假死之后跑到西域找我,大概就是這樣吧,是與不是?” 顏君逸心想,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和她說了這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