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黑金蛇等他回答等到困,趴在他身上睡著。 顏君逸將雙臂枕在腦后反復琢磨著小黑金蛇的話:信還是不信? 心里悶悶的他到底還是沒忍住跑到人家夢里去了。 步月歌剛睡著,感覺到又在做夢就翻了個身:“唔~” 如果說剛剛進入夢境的顏君逸還帶著濃濃的酸味兒,那么現在他就有多甜! “媳婦兒……”他繞著她轉了幾圈,還鉆進人家懷里各種黏。 特別是略微粗糲的鱗片劃過她大腿內側,微涼的蛇尾繞著她的長腿慢慢劃過,使得她身體有些輕微顫栗:“大蛇蛇,別鬧,今晚沒心情和你玩。” 聽到她這么說,他停了下來,將她摟在蛇盤里輕聲問:“如何沒心情?” “你說男人到底腦袋里都裝著什么?”她緊閉著眼睛皺著小眉頭,似是很煩惱地問道。 顏君逸愣住:“何出此問?” “人家不開心,不想說。”她嘟著粉粉的肉嘟嘟的唇,似是很委屈的又瞥了瞥嘴角。 他一看就心疼完了:“好好,不說不說。狗男人沒個好東西。” 自己這個狗男人竟然讓媳婦兒心煩不開心了,欠罵。 他只要一看到她委屈就失去理智。 早就將今晚為何來人家夢里忘得一干二凈。 像小時候那般擁著她,哼著催眠曲哄著她,直到看到她緊蹙的眉頭漸漸舒緩開,他才算放了心。 清晨的光從窗戶灑落進來,他猛地醒來,看看趴在那睡得香甜的小可愛,忍不住又湊近。再在她的夢里待會吧,舍不得。 他慢慢從她的腳腕游走到腰間,這么看著她,昨晚的問題他篤定了自己心中的答案。 他從她的夢中離開沒多久,就聽到步月歌在門口喊他:“王爺?” 他還未換好衣裝,加之打算帶她出門,故而應聲道:“今日隨本王出門,換身騎馬裝即可。” “喔喔,好的,我現在回去換。”身著一身翠綠色褶裙的她連忙跑回屋子,換好騎馬裝再出門就遇見了管家,她笑呵呵和管家打招呼:“翁伯早。” 翁伯本來想笑著回一聲“早”,但是腦海里就想到了那傳言,頓時收起了笑容。 步月歌倒是沒在意:“我端進去吧。” “不必,你吃你的那份就好。”翁伯的話語多了幾分冷淡。 步月歌察言觀色本事不差,她探了探頭:“翁伯有心事?翁伯可是對月歌有何不滿?” “未曾有。” “嘻嘻,翁伯有話可以和月歌直說的。”步月歌篤定管家有事,她不讓他過去,翁伯本身也就不太相信,于是就將昨晚之事說了個仔仔細細。 步月歌聽完,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原來如此,難怪昨晚攝政王突然滅了燭光。 管家瞧見步月歌不作聲,正要問,她卻坦白說了真正的事實經過。 她接過管家手中的早膳,欠了欠身:“月歌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他還沒明白呢。管家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多事,但是如果他不說,她被蒙在鼓里,豈不是白白被人冤枉去。 他本想安慰她兩句,卻見她回頭沖著他笑了笑:“翁伯,以后有這樣的茶樓消息一定多多說與月歌聽喔。” 整的管家不知道她是何意思。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