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英才養的打手們進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砸,一邊砸還一邊罵罵咧咧說著藥鋪開的藥,讓他家老爺死了。 他自己則是坐在馬車上樂呵呵看著。 一些不熟悉這青禾堂的病人嚇得跑走,還到處說著這家藥鋪不好。 這一傳十十傳百,沒多久幾條街都知道了這件事。 藥鋪伙計們上前的都被打得很慘,最后沒什么可砸可打的了,領頭的打手才跑到馬車旁:“公子,處理好了。” “很好,撤了吧。”宮英才很是滿意,心里那股氣兒也順當不少,想到自己的金項鏈不見了,就讓馬車前往邀月樓。 剛下馬車他就瞧見了步月歌:“嘿嘿,真的是天都在幫本公子!” 正在被店小二帶著熟悉邀月樓的步月歌剛從七樓繞下來一樓,頓覺口渴,詢問了店小二哪里有茶飲便自己去拿了一杯茶水喝。 不知道他在七樓做什么,只是交代了店小二帶自己詳細轉轉邀月樓。 她參觀完這七層,內心真是久久不能平靜,心跳超快。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這邀月樓竟然是攝政王名下產業! 如果不是自己偷聽到他和別人的對話,自己還蒙在鼓里。 攝政王真是深藏不露。 單是邀月樓的經營管理就值得她好好學學。 下定決心今晚回去路上,她一定要開口問問攝政王,要如何經營好一家鋪子,再到如何經營好這么龐大的鋪子。 想著想著,步月歌仰起頭再次看向樓上:每層樓都掛著不同數量的紅燈籠代表著今日客人的數量,越往上燈籠越大,數量也越少。 第七層今晚的大燈籠只有兩盞,莫非還有其他貴客? 顏君逸正在認真交代老裁縫文叔:“切記不可與任何款式重樣,就是連她自己的也不可。” “是,我記下了。”老裁縫文叔專門在第七層做衣服,這么多年他就只給攝政王自己做過衣服,現在開始要給女子做衣裳,他心里著實有些緊張。 他看到外面燈籠還有一盞擔心自己能力不足完不成兩位客人的訂單就擔心地問了一句:“王爺,今晚還有其他貴客嗎?” 顏君逸搖頭:“無,就只有我和她。” 老裁縫這才明白過來,兩盞燈籠原來是指王爺和那位姑娘:“老奴記下您的所有要求,請您放心,春季的兩百件美衣一個月內必定送到府上。” “做好一件就送一件。”從不操心這些女人瑣事的他,今晚反復強調時間。 絕對不能讓媳婦兒等太久。 “是。”老裁縫恭送他離開。 剛要走進動力梯,店小二沖出來慌張道:“王爺,樓下有人為難那位姑娘。” “什么人?” “似是宮丞相之子。”這位店小二從開店就在,熟悉店里所有客人。 顏君逸往下看去:“狗東西禽獸不如。” 第一次聽到攝政王罵人的老裁縫和店小二不知道要不要回話,只能傻站著目送他進了動力梯。 一邊下樓一邊嫌棄這動力梯太慢,沖著和蜘蛛一樣扒在動力梯暗處的暗衛低吼了一聲:“明日將這動力梯速度提到最快。” “是。” 緊趕慢趕來到一樓,正要上前的他他一眼就瞧見自家媳婦兒手里拿著他剛送給她的短劍,對著宮英才。 忽然他又覺得應該讓媳婦兒多些表現她自己的機會,要她學會保護自己才是王道。 每一層都有他專座。 于是,他干脆在一樓他的專座坐下來細細打量媳婦兒:她現在生氣的樣子也著實可愛,就是臉龐稍微瘦了些。 想到這,他交代暗衛去悅風樓定好飯菜。 等會兒媳婦兒揍完禽獸,正好去吃晚飯。 宮英才本想從背后抱住步月歌,被她發現,不僅沒抱成,而且還被她的短劍劃到了衣服。 他看著自己被劃破的衣服氣得原地蹦:“來人,給我抓住她。” 可他話音剛落就沖上來一幫暗紫色衣服的男人,為首的衣服顏色稍微亮色一點:“這位貴客請留意邀月樓樓規,不可在此打斗。” “她、她先拿短劍對著我的。”宮英才自然知道邀月樓的規矩,氣不過的他就開始胡說八道:“她不知道是給什么財主做小的,還勾搭我。這種女人真是不知道怎么會被攝政王府錄用做丫鬟的。” 他肥大的嘴唇在那巴拉巴拉說個沒停,像是兩條曬在架子上被風吹得不停擺動的臘腸。 步月歌恨不得沖過去撕爛他的嘴,越過紫衣人一點沒在怕地推了宮英才,管你是什么丞相之子:“你說我可以,但是不準說攝政王府。” 聽到她這句話的顏君逸劍眉輕挑,放在扶手上的手差點沒抬起拍下:喵的!媳婦兒又維護他了! 暗衛見他動了一下,緊張地要拔劍,時刻做好沖出去救步月歌的準備。 結果,看到顏君逸又坐回去了。 收好劍的暗衛聽到顏君逸問話:“新暗器帶了嗎?” “帶了。”暗衛從懷中拿出兩朵小手指甲十分之一大小,看起來是桃花瓣形狀的刀片遞給他,“王爺小心,這刀片鋒利無比。” 顏君逸捏著刀片,又從自己的隨身香囊中拿出兩片葉子:“簡老頭兒說這兩片葉子的毒可以讓人傻笑三天,傻子配傻笑很完美。本王還未曾試過,正好有機會,試試新暗器和新毒。” 暗衛聽得心驚擔顫,簡老的毒?“王爺,那位是宮丞相的兒子,如果中毒怕是會懷疑到簡老吧。” “不會,這毒是宮丞相最愛。” “嗯?”暗衛不懂了。 顏君逸慵懶地眨動了一下眼睛,目光未曾離開過步月歌。 宮英才沒想到步月歌力氣這么大,竟然生生將他推倒。 摔了個大屁蹲的他,指著步月歌就罵:“你去攝政王府做丫鬟肯定是別有目的,保不準是為了偷什么東西!我到時候一定告知攝政王,看你還怎么囂張。她這女人壞得很,大家伙都記住,她不僅勾搭我,她還和肅親王有……” 步月歌是討厭這種胡說八道顛倒是非的家伙,但是她最厭惡被人冤枉。 她被氣得炸成一頭憤怒的小老虎,提著短劍就要沖過去,管他是什么丞相兒子,撕爛他的嘴巴再說! 然而沒等她沖上去,也沒等宮英才話沒說完,這貨就躺在原地抽搐起來,還開始口吐白沫…… 紫衣人正要上前處理,聽到了一聲古琴聲。 他們立刻收了隊伍開始清場,讓客人改約其他時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