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步月歌跑回來時還有點喘,為了趕緊給他上藥,她悶頭跑得像只小母牛。 她讓他躺在軟塌上,他乖乖躺好,躺得筆直,那雙骨節分明好看的手頓時無處可放,最終互相交叉輕輕放在了小腹上。 小黑金蛇瞄到先是一句蛇語攻擊“看起來好像躺蛇尸”,顏君逸聽見懶得理它。 它一想到顏君逸誣陷它,就很氣氣,扭著蛇身就打算趁機惹他,反正這會兒他不敢動。 沒想到被步月歌發現。 她提起小黑金蛇將它放在手心:“昨晚謝謝你幫我。” 香香小姐姐說話好溫柔,好好聽。小黑金蛇瞇起眼睛似是在笑,步月歌指腹撫了撫它的小腦袋:“下次小心點,不要再撞到攝政王咯,乖。” 他誣陷我!本蛇才沒有撞他。小黑金蛇瞪顏君逸。 顏君逸瞪回去,還不趕緊退下? 哼,小黑金蛇丟下一句蛇語:“看在香香小姐姐面子,本蛇不和你計較了,因為我很乖。” 說的好像誰不會乖一樣,他還不是很乖。 步月歌看著小黑金蛇回窩,這才打開藥膏,用極小又軟的藥勺舀出來一點敷在他淤青的眼睛皮膚上:“奇怪,怎么看著比剛才嚴重了呢?” 對,他剛才又加了點顏色。 好得慢一點,可以多享受幾次媳婦兒給上藥。 想想就美滋滋。 他“嗯”了一聲,步月歌擔心地湊近,溫熱的氣息在他的面龐蕩漾開來。 她真的好香…… 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到她似乎距離自己很近,又忍不住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嘶,疼。” 他本來想立刻閉上眼睛,可是他看到了什么白白香香的? 她驚:“快閉上眼睛,忘記和你說,涂了藥不能睜開眼睛。” 她又擔心又自責,手法卻嫻熟,急忙用溫熱的濕巾為他拭去藥膏,怕藥勺太硬,將藥膏舀出來放在小指腹上,再在他眼睛皮膚上輕柔地推開:“還疼嗎?” 他搖搖頭,哪怕眼睛瞎了都不怕。 她輕輕吹著,慢慢揉著…… 他腦海里已經浮想聯翩……她又白又香又軟…… 他臉紅得已經有些發燙還不自知。 步月歌給他涂好藥,還敷上了帶有草藥的舒緩目貼:“王爺您小憩一會兒,我先去廚房將早膳熱一下。” 她沒等他回答就趕緊端著早膳去廚房。 好在半路遇到了管家,不然她要迷路:“還請管家您多講一些王爺平日之事,奴婢好記下。” 不必不必,只要你陪著他就行。管家只能冠冕堂皇象征性說兩句:“王爺平時公務繁忙,不必總去打擾,等他召喚時好好陪著就是。” 這,算是一個貼身丫鬟要做的嗎?步月歌也沒敢問,她其實很擔心自己在攝政王眼里是個廢物。 “是,奴婢記下了。” “我們都是府中下”本想說“都是府中下人”的管家忙擺手,她可不是下人,“在我面前不必自稱奴婢,稱呼我翁伯就好。” “翁伯好,月歌記下了。”步月歌一路和管家聊了不少,總感覺管家說來說去就是一條——只要攝政王需要自己的時候,陪著他就好。 端著早膳回到,輕聲喚了一聲:“王爺?” 顏君逸不知怎么竟然睡著,夢里還夢到了和她一番纏綿,她太瘦弱,真怕以后架不住本蛇之兇猛,萬一要生崽崽更是不可。 不行,必須讓她長胖些。 自己在夢里想了個十萬八千遍,臉紅成了猴屁股亦不知。 在夢中,顏君逸確定了自己接下來的首要任務——把媳婦兒養胖胖。 他美滋滋地抽了一下鼻子,嗯?好香…… 向來吃食只是為了維持身體機能的顏君逸被香味兒喚醒,聽到她輕柔的呼喚:“王爺?” “嗯。”他剛要起身,她輕柔地按了一下他的肩膀:“您先別急著起身,我幫您拆了舒緩目貼。” 他乖乖聽她擺弄。 要知道,這么多年無論受多重的傷,他都不準任何人靠近他。 哪怕在沙場御敵時,胳膊差點廢掉,他都不準大夫靠近,硬生生熬了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