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步月歌被他這般絕美的側顏吸引。 落日的余暉輕柔地照在他長而卷的濃密睫毛上,像是鍍了一層金光。 英挺高聳的鼻梁尖嵌著一滴落日錦輝,身軀凜凜,嘴唇厚薄適中,如玫瑰花瓣散發著微香。 干凈的下頜線愣是讓她看得只吞咽口水。 一雙靈動清澈卻深不可測的美眸忽然看向她,惹得她像只貪吃的小兔子跳開。 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竟然貼著他這般近?步月歌白凈的面龐泛起一抹粉紅。 怎地就不自覺想起了昨晚那太過纏綿的夢? 她這般害羞的模樣讓兩條蛇看入了迷! 小黑金蛇吐出來的小粉蛇信子就忘了收回去。 顏君逸更是忘了呼吸,直到那顆蛇心過于猛烈的跳動提醒他,他才猛地背過臉狂抽兩口氣。 本來連著呼吸幾下也就沒事,可心跳得太快有點岔氣兒,他連著咳嗽了好一陣。 步月歌擔心地探出頭,美眸清透炯炯、顧盼流轉,朱唇嫣然一笑蕩起淺淺的梨渦,眉梢眼角泛著秀美溫柔,涓涓泉水般輕盈的話語傳來:“王爺,您沒事吧?” 他看入了神,竟忘了答。 眼睜睜看著她伸出纖纖玉手輕輕放在他額間試探一二,微涼之感從天眼處急速遍布全身,他竟然發出一聲輕哼。 半分舒適,半分嬌媚。 聽得小黑金蛇口水流下來才意識到自己張開嘴巴許久了。 它口水滴在步月歌的手背,她低頭輕輕拭去,輕柔地撫了撫小黑金蛇的小腦袋:“口渴了嗎?去尋水喝再回來尋我。” 小黑金蛇偷瞄一眼顏君逸,他嫌棄的眼神讓它趕緊閃走。 它丟去一抹“你欠本小蛇一蛇情”的眼神給顏君逸才慢悠悠游走去找泉水喝。 “您” “你” 她和他同時開口,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壓制自己的笑容,這才保持一張冷臉:“你先說。” 步月歌欠了欠身子:“奴婢想” “無人之時你稱呼自己月歌即可。”他躲閃過她狐疑的目光,“一個稱呼也不代表什么。”他居然解釋了! 她亦不糾纏于此:“嗯,奴婢明白,當初那肅親王也這么說來著。”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什么?那狗男人竟然和本王說了一樣的話?啊呸!呸呸呸……面上依舊不動聲色的顏君逸眼神冷若冰霜,低沉磁性的聲音里透著漠然:“他能和本王比?” 步月歌這才意識到自己放肆了,正想好好解釋一番,仰頭間就對上他那如深淵的墨眸。 這一瞬間有什么砸中了她的心。 “不、不能比,奴婢說錯話了,請王爺責罰。”她紅紅的櫻桃小口微微張著,落日的微光沁在她的鼻尖,唇前……香頸…… 他突然眸子微斂收回視線:她漂亮的粉頸竟然沒有戴項鏈!他居然這么粗心。 自責自己如此粗心大意的顏君逸早就將她方才說錯話的事忘在腦后,轉了身:“回府。” 一條小黑金蛇夠幫她找那些毒蛇來提取毒素和研究毒術了。 滿腦子現在只惦記著給媳婦兒買項鏈的顏君逸步伐輕快焦急。 步月歌以為他有什么急事,小跑著跟上他。 坐上船的那一刻,步月歌才發現自己后來直接是百米沖刺般的速度。 他見她額頭沁著晶瑩,遞過手帕,正當她要接過時,他收回手讓她撲了個空。 好在她定力極好,雙手撐住了自己的身體,在距離他不到一厘米的位置停住了。 他輕輕拭去她額頭的汗珠,她說出剛才就想說的話:“王爺您體力真好,月歌狂奔才跟上。” 他又錯了!平日走路太快,小井都跟的喘,何況她? 體力好是真的,一定有機會讓她試試。 他微微瞇起眼睛,眼角透出一絲自豪,正要說點什么,感到有什么東西“咚”一下撞進他懷里。 步月歌下意識捂了下嘴巴:“竟然忘了小黑金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