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顏唇角揚起譏諷的弧度,“安先生,我是不是說過以后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安在禮嘆氣,“安顏,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爸爸,以柔雖然和你是同父異母的妹妹,那也和你有血緣關系。那天新聞發布會,我們其實不是針對你,只是為了給以柔肚子里的孩子,一個個清清白白的名分。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他不能背著罵名出生對不對。而且你真的是誤會了,以柔孕七周不是孕四周?!? 安顏聽著對方的辯解,“狡辯完了嗎?” “狡辯?安顏,爸爸是真的想要同你好好說話的。” 安顏輕笑,“是收到法院的傳票了吧。” 安在禮:“......” 安顏輕嘆了聲,“不過既然你們這么想見到我,獲得我的原諒,那也不是不可以。這樣吧,后天我會去醫院,你們就準備接駕吧?!? 她掛斷電話,拿起筷子,“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兒別往心里擱。該打打該錘錘,白蓮綠茶都變化肥?!? 傅時宴笑出聲,“這話一套套的。后天我陪你去?” “你要是去,他們發揮不了最佳水平,沒準兒還得讓我再次配合演出,怪麻煩的,我自己去就好?!? “那我在醫院門口接你。” 安顏挑眉,“也許你應該在警局等我。” 傅時宴:“......” 晚上,慕千帆將資料發到了安顏的郵箱中。 安顏將影像放大,她看到患者腦中的血塊位于硬膜下。 這個位置很刁鉆,手術成功率僅有百分之十,而且慕家權貴滔天,一旦手術失敗,那主治醫生的職業生涯也就就此告別了。 難怪這么多醫學界大佬都不敢接,沒人愿意承擔這樣的風險。 安顏又查看了患者以往的病歷,除卻腦部血塊問題,患者身體沒有其他問題。 只不過這個手術宜早不宜遲,血塊像是個定時炸彈,一旦血管破裂,造成動脈性出血會導致人很快死亡。 即便上述情況不會發生,血塊一旦壓迫神經,即便是手術成功,蘇醒的可能也會降低或是會產生失明、癱瘓等后遺癥。 安顏直接打給慕千帆,“慕哥,方教授已經聯系上了y,y說可以做手術?!? 慕千帆有些激動,“謝謝你安顏,我這就聯系二哥,讓他盡快把母親從m國轉回國。大概兩天后,不知道y能不能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