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疏坐到床上時,已經穿好了家居服。 她把褲腿堆到大腿處,然后左邊的長腿伸到周時的面前,指著上面被搓紅的地方。 白疏兇巴巴地望向周時,理直氣壯地控訴,“周時,你居然家暴我,明天我要去法院起訴你,然后和你離婚。” 本來白疏只是鬧著玩兒的,可是話一出口,她的腦子又開始瘋狂運轉了。 好像……這也是個,讓他們徹底離婚不錯的辦法,不然要等周時同意,那要等到猴年馬月啊。 身邊的這個臭男人,白疏現在是越看,越是覺得他是故意拖著不離婚的。 而且,在今天所有事情發(fā)生之前,白疏問的問題,都被周時回避了。 白疏現在是想離開周家,好像都有些難度,更別提等周時和她提離婚了。 她聰明的小腦袋,突然就那么靈光一現,今天這點傷大概是不能構成什么實質性證據了,下次要不讓周時玩點刺激的? 白疏的想法很危險,是對自己很危險的那種,對周時來說,那就完全不構成殺傷力。 她當然沒有意識到。 白疏自我覺得,真不愧是考上重點大學的腦袋,就算當初也沒喝六個核桃,但是對付周時不能說綽綽有余,也算是有來有回。 周時見她的大眼珠子,在眼眶里快速轉動。 小樣兒就這樣一點城府,還和他玩心眼子。 周時瞧了瞧她腿,假作很懊惱,“要不我現在就送你去醫(yī)院做鑒定,要是再不快點紅色就要消失了。” 白疏,“……” 這個臭男人,怎么什么都不怕。 果然還是她傷得太輕了,下次可一定要傷得重點。 白疏就要看看,下次周時還能不能如此嘴硬。 她從床頭拿起手機,對著泛紅的地方一頓猛拍,“今天就不用去醫(yī)院了,但是我可以保留證據,以備不時之需。” 白疏可想感謝一下網絡上,異父異母的姐妹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