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不正經(jīng)的人,什么時候都不可能正經(jīng)。 周時甩掉酒店拖鞋,把腿抬到白疏身后,故意貼在她的腰放在沙發(fā)上。 還有第三個人在,白疏也只能保持沉默。 如果出聲喝止周時。 就搞得像白疏為了爭風吃醋,故意在潘星月面前顯擺似的。 潘星月不是很沉得住氣,主要她也沒有這么憋屈過呀。 白疏越是不開口講話。 潘星月越覺得被戲耍了。 尤其還要看著自己喜歡的周時,和白疏卿卿我我。 潘星月暗罵自己眼瞎。 怎么就沒看出來,白疏還是披著羊羔皮的小妖精呢? 潘星月的眼睛,在埋頭吃飯的白疏,和看著白疏吃飯的周時身上,來回切換著。 就在沉默尷尬的氣氛,無限蔓延的時候。 白疏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她就有點生理性的反胃。 白疏雖然很不想理,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爸。” “你是睡死在家里了?我敲半天門,你都沒動靜。”白天云開口,就沒有一點好話。 白疏從沙發(fā)里站起來,走到窗戶邊,“我沒在家,有什么等我去你那邊再說。” 無事不登三寶殿。 白天云從不主動去白疏那里。 在白疏的記憶里,父親這個角色并不健全。 媽媽還在的時候,白天云就經(jīng)常不著家,媽媽死后,白疏就被寄養(yǎng)在外公外婆家。 白疏放假也會被白天云接去,然后帶著她去周家刷臉要錢。 每當白疏在周家表現(xiàn)的,不夠乖巧聽話。 白天云肯定就會對她家法伺候。 而這樣的父親,卻拿到了白疏的監(jiān)護權(quán),媽媽的遺產(chǎn)大多也歸了他。 “你現(xiàn)在和我講話是什么態(tài)度。” 白天云在電話那邊,怒氣沖天,“你成年了,我就管不了你了是不是?既然我連你都管不了,那你外公他們,我也不管了!” 白疏指節(jié)泛白,盡量控制語氣和音量,“有事就說事,別拿老人來威脅我。” “你有話好好和孩子說,她妹妹又是鬧著吃藥死了算了,又是要上吊自殺的,你和白疏好好講,她會心疼白琇的。” 張萍在那邊像是勸著白天云。 話卻是說給白疏聽的。 感覺張萍那張嘴都要穿過電話線,貼在白疏的耳朵上了。 白疏還是假裝沒聽見。 電話里安靜了幾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