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下來沈煉火燒案牘庫的劇情中,雖然會和東廠的鄭掌班,有一段精彩的打戲,但是對于晏祖來說,卻一無益處、二無觀賞性,因此也就沒有在意。 而是一直跟著丁白纓,等到沈煉燒完案牘庫的第二天,以案牘庫中查找到的《寶船監造紀要》來威脅丁白纓,迫使丁白纓不得不護送著北齋到了沈煉家離開之后,只有丁白纓一個人返回的時候,才從半空中飛身落到了丁白纓的身前。 “什么人?” 丁白纓看著眼前這突然從天而降的男人,頓時渾身肌肉緊繃,手已經搭在了刀柄上。 “別緊張,我對你沒有什么惡意。” 晏祖嘴上說著沒有什么惡意,卻是拿出一盒印泥,當著丁白纓的面伸出食指沾了沾,然后腳下瞬間猛踩幾十腳,一個剃就從丁白纓的身邊如同鬼魅一般閃過,出現在了她的身后。 并且在丁白纓渾身冷汗直冒,快速地拔刀轉身看向他、提防著他的時候,對著丁白纓晃了晃剛才沾了印泥的食指。 此時,那食指上的印泥已經缺失了不少,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蹭掉了一版。 看著晏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后,拿出一張紙若無其事的擦掉食指上剩余的印泥,丁白纓伸手在自己的脖頸上一擦,收回手,果然看到了紅色的印泥。 頓時間,丁白纓整個人的后背就在瞬間被冷汗打濕。 這還不止,晏祖對于丁白纓的恐嚇遠遠不止于此。 一手五指張開,掌心浮現出一個直徑數米的巨大巖漿球。 而另一只手則是并劍指,在丁白纓震驚的目光中,輕松地在一旁圍墻結實的石磚上,一下又一下,不急不慢的接連戳出六七個深至指根的指洞。 “所以,我如果對你有什么惡意,你此時不僅已經成了一具尸體,恐怕都已經被我毀尸滅跡,差不多已經燒成灰了。” 晏祖看著丁白纓額頭冷汗密布,已經開始順著額角、鼻梁留下,笑著將巖漿球散去,用十分誠懇的語氣,說著極其危險、威脅的話語。 “你究竟是什么人?” 晏祖的話不僅沒有讓丁白纓放下心來,反而更加警惕戒備了。 畢竟,一個正派的人,好像是不會這么說話的。 “行了,別這么戒備,我雖然不算是什么好人,不過,我們卻不是敵人。” 晏祖擺了擺手:“我來的目的只有一點,你師兄陸文昭要殺北齋,是為了給你們的主子信王消除隱患……那你覺得,你和陸文昭,你倆算不算是信王的破綻?” “畢竟,一個指示手下破壞寶船,用陰謀齷齪的手段,在暗地里謀害自己的皇兄,也是當朝皇帝,致使其落水染疾而死,才能得以兄傳弟,登上皇位的皇帝……不說算不算好人,反正是夠心狠手辣的。” 晏祖直接一句話就讓丁白纓整個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你究竟是誰!?你怎么會知道這么多的事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