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世上總有無辜遭人算計的事,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種事擱在后世有個名詞叫做躺槍,擱在唐代就叫做謀算。 趙靈運目光陰狠望著大都督府,大都督府之中卻燈火輝煌,真平王不但是新羅皇帝,而且還是韓躍的老丈人,無論從哪一條論起都得好好招待。 “啊哈哈哈,來來來真平王陛下,咱們再喝一個。”老程笑的像個莽夫,手里左手端著拎著一個大酒壇,右手提著一個蹄膀,喝酒已經(jīng)喝到紅光滿面。 真平王淡淡一笑,婉拒道:“本王今晚已經(jīng)喝了不少,盧國公還請放我一馬。” 老程一屁股坐到他身邊,這貨一向是自來熟,直接攬著真平王肩膀道:“新羅陛下,這個高度酒可是好東西,采用神仙秘方釀造,窖藏足足三年,在草原一皮囊能換幾頭牛,在西域一皮囊能換十個胡姬,此酒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喝,啊哈哈哈,來來來,滿上……” 真平王無奈,皺著眉頭端起桌上酒杯,陪著老程仰脖子干了。做皇帝的都有韌性,哪怕他已經(jīng)年近七十,但是程咬金逼到跟前,這杯酒他就不能推。 不遠處有一扇屏風(fēng),金鈴兒就站在屏風(fēng)之后,小妞眼見自家父親被人灌酒,忍不住在屏風(fēng)后面踢了韓躍一腳,低聲道:“夫君,盧國公怎么能這樣?明明我父皇身體不好,他還拉著灌酒。” 韓躍回頭無奈一笑,同樣低聲道:“今晚酒宴有些不對勁,充斥刀光劍影,你放心好了,岳丈的酒壇里是低度酒,開宴之前我就讓人替換了。” 金鈴兒一怔,隨即嫣然一笑,繼續(xù)在屏風(fēng)后面藏好。 此時老程已經(jīng)和真平王喝干一碗,這貨大笑不斷,滿臉已經(jīng)顯出酒意,就在眾人都以為老程要發(fā)酒瘋知識,老程卻忽然趴在真平王肩膀,狀似醉酒喃喃自語,其實卻語帶深意道:“涇陽侯之子,是皇族血脈。” 這個皇族血脈,可以理解成來源于金鈴兒,也可以理解成來源于韓躍。真平王自然不會傻到去理解自己女兒這邊,聞言心中咯噔一下,面上卻笑意綿綿,伸手拍打著老程道:“盧國公喝醉了,本王年老體衰,也有些酒意上涌啊……” 說著輕輕一推老程,老程順勢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真平王搖搖晃晃站起來,對韓躍道:“賢婿,老夫頭腦有些渾噩,可否提前離席,想去休息一下。” 韓躍一怔,訕訕道:“酒宴剛剛開始,還有幾道大菜沒有上來,岳丈怎就要退席了?” 真平王仰天打個酒嗝,仿佛要回答韓躍,似又酒意上涌,竟然就那么站著要栽倒下去。 旁邊李勣手疾眼快,伸手一把扶住真平王,轉(zhuǎn)頭對韓躍喝道:“沒有一點眼力勁,還不扶你岳父去休息?” 韓躍‘啊’了一聲,連忙跑過來扶住真平王,眼見老人哈欠連天,喉嚨里發(fā)出輕微的呼嚕聲,他無奈對周圍國公一笑,小聲道:“家岳年老體衰,我先扶他去休息。” 說是扶,其實卻是小心翼翼抱起老人,腳步輕輕抬起輕輕落下,緩緩離開待客大廳往后面去了。 劉宏基望著韓躍背影嘖嘖贊道:“眾兄弟看看這小子的動作,又輕微又體貼,難怪能哄到新羅公主甘心跟隨,新羅國主更是大筆一揮就送上千萬貫。老夫也有幾個女兒,真想讓涇陽侯做我女婿。” “你滾一邊去吧!”秦瓊怒哼一聲,指著他鼻子罵道:“不要臉的腌臜貨,你家里最大的閨女才五歲,如何能給韓躍當(dāng)媳婦,這種話也說得出口?若是被你婆娘知道了,看你家宅能否安寧……” 劉宏基牛眼一瞪,大聲道:“咋了?憑啥你的外甥女可以嫁,俺老劉的閨女就不能嫁?大家都是國公,秦二哥你可不要吃獨食,咱們都知道涇陽侯的身份,俺老劉家也想日后出一個皇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