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會見了一群客人,確切的說,是一群友軍。 今夜西域人擾亂互市,野狼族幫助殺敵,雖然大唐和突厥不是朋友,但韓躍和阿達(dá)可是‘朋友’。 超級商場很大,占地足足三百畝,前面是商業(yè)區(qū),后面是倉儲物流區(qū),在這個區(qū)域的核心位置,有一間韓躍的大型辦公室。 一壺清茶,水汽裊裊,滿屋都是淡香。 負(fù)責(zé)烹茶的是唐瑤,小臉紅撲撲的,眼睛里透著一股子開心和興奮。韓家侯爺好久沒有單獨(dú)用她了,少女情懷,幾許幽怨,今夜忽然被臨時點(diǎn)將,那種竊喜怎么也按耐不住。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韓躍讓她來烹茶是招待人,而不是自己品茗享受。 “若是能夠獨(dú)處,那該有多好!”唐瑤小心偷看一眼韓躍,臉上悄悄爬滿紅霞,少女風(fēng)華,艷麗奪目。惹得野狼族阿達(dá)一陣呆滯,喉嚨里下意識吞口唾沫。 阿赤祭祀恭恭敬敬坐在椅子上,瞥見兒子臉上神情,連忙伸手拉了他一下。阿達(dá)頓時驚醒,他驚慌的看了看韓躍,后背沁出一層冷汗。 阿赤祭祀未曾留意到兒子眼中的慌張,轉(zhuǎn)頭對著韓躍微笑道:“尊貴睿智的涇陽侯,愿天狼神的光芒永世照耀,感謝您的招待!”他一邊說著一邊端起茶杯,低頭輕飲一口,臉上全是陶醉和享受之色,感慨道:“多么神奇的茶葉,我們突厥人喝的茶磚和這個一比,簡直像是腐爛的枯草?!? 韓躍微微一笑,淡然道:“這是本侯剛剛研制的清茶,和茶磚那種煮茶不同,此茶味道清淡,常飲益壽延年?!彼D(zhuǎn)頭看向唐瑤,故意咳嗽一聲,道:“你去找田大叔討要一斤茶葉過來,就是本侯要送給最親密的突厥朋友?!? 他故意咳嗽,唐瑤如何不懂他的暗示,裝作為難道:“侯爺,這清茶貴比黃金,田大叔負(fù)責(zé)掌管私庫,前幾天房玄齡宰相去要茶葉都吃了閉門羹,他要知道您張口就送人一斤,恐怕會大發(fā)雷霆?!? “反了他!”韓躍勃然作色,佯裝發(fā)怒道:“阿達(dá)是我最好的朋友,阿赤祭祀是我最尊重的長輩,今夜野狼族為了互市浴血奮戰(zhàn),本侯爺怎能吝嗇一點(diǎn)茶葉?快去取來……” “可是侯爺,這清茶您總共研制了五斤,光是皇家就要上貢三斤,如果再送給阿赤祭祀一斤,您自己都沒有多少存貨了?!碧片幚^續(xù)演戲,配合的真叫一個默契。 要講玩心眼,十個突厥人也趕不上一個漢人。 阿赤祭祀雖然精明,但那只是在突厥人中精明,遇到韓躍和唐瑤聯(lián)手唱戲他還真有些不夠看。他緩緩放下茶杯,面帶鄭重的站起來,感慨道:“涇陽侯,你的胸懷比草原更遼闊,老阿赤感謝你的厚賜!” 韓躍哈哈一笑,故作豪放道:“野狼族,漢人朋友也,阿赤祭祀快坐下,咱們繼續(xù)品茶?!? 唐瑤淺淺低笑,柔聲道:“侯爺和阿赤祭祀稍后,我去拿茶葉。” 她蓮步輕移,轉(zhuǎn)眼出門而去。拿茶葉只是借口,留下空間給人談話才是正題。 韓躍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裝作忽然想起某事,語帶疑惑道:“阿赤祭祀,我漢人和西域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為何他們今夜突然在我互市擄人?還有,我聽手下匯報說你們和那群西域人乃是同來互市,此事對也不對?” 阿赤連忙站起來,面帶自責(zé)道:“涇陽侯勿怪,我們也是受人蒙蔽。那群西域人并非和我們同來,而是在路上碰到。老夫原本不愿他們同行,是我族嘯天狼出面作保,老夫一時不察這才上當(dāng)?!?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