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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肴無心看前面的表演，只對(duì)在他后面縮成鵪鶉的沈清和感興趣：“怎么不去前面坐著和他們聊天？”

    嘈雜的環(huán)境，襯得他聲音虛無縹緲的。

    沈清和聽不清，往前蹭了蹭，頭頂緊貼他的后背：“你說什么？”

    “怎么不去前面？”耐著性子重復(fù)一遍，話到嘴邊拐了個(gè)彎，“看得見嗎？”

    “我沒穿迷彩服，太明顯了。”

    “嗯？”

    “我怕他們叫我唱歌！”

    “你不是小百靈嗎？”

    “我那是吹牛的！你小時(shí)候說我唱歌嚇人，就再也沒唱過！”似是惱羞成怒，咣咣錘了他兩拳。

    江肴有些疼，但也沒躲開，任由她錘，眼角眉梢掛著淺淺笑意。

    不唱也好，只有他一人聽過。

    他一本正經(jīng)：“我都忘記了，那時(shí)候不懂事。”

    “你忘記了，剛剛還笑我。”

    “笑你眉飛色舞呢。”那樣子有點(diǎn)可愛。

    在前面湊完熱鬧的陸今白見他們有說有笑，沒有眼力價(jià)地?cái)D到中間，滿臉好奇：“聊什么呢？”

    江肴皮笑肉不笑，深呼吸，手捏得咔咔作響，強(qiáng)忍住給他‘愛’的教育的沖動(dòng)。

    不知進(jìn)行了幾輪，輪到他們連了。

    對(duì)面連的女生都很漂亮，男生為了不讓她們表演，拼了命的喊口號(hào)，竟蓋過了他們這邊的聲音。

    對(duì)面站起來一個(gè)少女，嬌小可人。

    陸今白眼尖，拍了拍玩手機(jī)的江肴：“那不是下午給你送水的女生嘛！”

    江肴沒什么反應(yīng)，氣定神閑地玩手機(jī)。

    倒是沈清和激動(dòng)地伸長脖子，努力張望對(duì)面：“我看看，我看看。”

    少女似是不適應(yīng)太多人的注視，臉紅得像煮熟了的嚇，嗓音綿軟：“讓那個(gè)沒穿迷彩服的姐姐來吧。”

    她在賭，手緊緊拽著衣角，有些出汗。

    賭那天從電話里偷聽到的，說自己五音不全，四肢僵硬的人是沈清和。

    賭沈清和她不敢上來表演，那樣就可以懲罰她了。

    被點(diǎn)名的沈清和緩緩站起，解開衣服扔給江肴，她本來不太想表演，但實(shí)在好奇那個(gè)妹子的長相，便應(yīng)戰(zhàn)了。

    周圍的口哨聲比前幾次要響得多。

    她笑著走到了中央，看清妹子的長相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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