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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川眼中劃過了一絲不安。

    不過仍舊倔強的開口：“什么見不見血，我不知道。”

    “那兩個石獅子確實是由我帶人一起雕刻的，當時那些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我慢悠悠的開口：“你做這種事情真的不怕天打雷劈嗎，你夜里真的不會做噩夢，真的不會良心不安嗎？”

    “秦總已經發現了你的問題，現在是在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還如此不知悔改的話，龍城能制作雕像的工廠這么多，想必他們應該不缺你們這么一家。”

    “而且你有沒有發現，這幾年你自己經常會有一些倒霉的事情？”

    王川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問天。

    最后長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問題，那我也說實話吧。”

    “那兩頭石獅子有一頭確實是由我帶頭雕刻的，另外一頭卻是從其他地方弄來的。”

    我目光一閃。

    果然。

    看樣子我剛詐他還是很有用的。

    “另外一頭是從哪里弄來的？”

    王川老老實實的開口：“是從龍城旁邊的一個小鎮上，叫龍陽鎮。”

    “龍陽鎮上有一家破落的雕塑館，我便是從那里拉出來的。”

    秦問天不解的看向王川：“我們秦家和你也合作了這么久，每次付款都很爽快，從來沒有拖欠過，你為什么要用這種事情來糊弄我。”

    王川眼中劃過了愧疚之色：“當時我家里出現了一些變故，急需用錢，雕刻一個石獅子，需要花費不少的人力物力，若是我從其他地方拉過來一個充數，那便能省去不少錢。”

    秦問天氣笑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我安撫的拍了拍她，繼續問道：“那龍陽鎮的石獅子，你是從哪里得到消息，還是說，你早就已經有所謀算。”

    王川說道：“是有一個老頭告訴我的，他說龍陽鎮那雕塑館里面的石獅子和我雕刻的石獅子很像，可以濫竽充數。”

    說到這里。

    他又看向我，語帶期待：“不過說起來，自從拿到那石獅子以后，我確實倒霉了很多。”

    “有時候在半路走著，忽然會有高空拋物，有時候在飯店里吃個飯，都會有一盆熱水潑過來，還有好幾次，差點被車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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