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金府之中大擺宴席,金陵自然也不敢洗臉,還是鳳簫吟的模樣混在人群里,華叔見到他們仨,顯然是熱情地招待了,大廳里正在演溫州戲,厲風(fēng)行才聽了兩句,便笑著說:“這是一出《張協(xié)狀元》,在溫州戲中極為出名!”金陵沒見到葉文暄,小聲道:“葉文暄果然走了。”勝南笑著看《張協(xié)狀元》這出喜劇,最后在一片笑聲中收場,接著金士緣還請來雜技團(tuán)——竿伎、沖伎、繩伎、箭伎等應(yīng)有盡有。 鳳簫吟卻一路伺機(jī)要逃,無奈葉大妹子做了一大堆烤羊肉,貪吃的她耽誤了最佳時機(jī),金士緣來到她身后:“陵兒,這次婚禮在泉州辦,以后你要跟著管泉州去福州去,好好地生活。他家境不錯,擁有一大片山林……”鳳簫吟奇問:“爹,為什么急著將我嫁出去?”金士緣只是一味搖頭敷衍:“你已經(jīng)十四了,不小了……” 夜幕降臨,筵席漸散,厲風(fēng)行三人在約定地點(diǎn),等不到鳳簫吟,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突然云層被電撕裂,金陵不由得一顫,厲風(fēng)行緊緊握住她的手,蒙蒙細(xì)雨驟然變大,頃刻如傾盆落下,金陵趕緊護(hù)住臉不使真相暴露。 鳳簫吟此時把管泉州灌了個大醉,正欲開窗跑路,管泉州醉醺醺道:“老婆!幫我脫鞋!”鳳簫吟哼了一聲:“才成親就原形畢露,幸好金陵沒有嫁給你!”窒住鼻息幫他脫鞋,再想開溜,忽地窗外伸出一只手來,迅即將她肩胛穴一點(diǎn),她正注意著管泉州,哪里料到有人點(diǎn)穴,心道:慘了,肯定是金士緣! 正想叫,那人捂住她嘴:“金姑娘!是我!” 他手上滿是水,鳳簫吟感到不對勁,借燈火一瞧,那人并非金士緣,而是管福州! 鳳簫吟大驚:“你要干什么?” 管福州開窗躍進(jìn):“我只點(diǎn)了你上身的穴,你的腿腳照樣能走能動!”忽地拔出劍來,一劍刺向管泉州……血濺新房…… 金府突然傳出一聲慘叫,厲風(fēng)行三人大驚,林勝南道:“我去那邊看看,你們倆先往城外跑!”金厲二人點(diǎn)點(diǎn)頭,勝南翻墻躍進(jìn)金府,新房那里圍了一群人:“殺人啦!” “怎么回事?”金士緣從人群中進(jìn)來,驟然看見管泉州的尸體,不由得一怔:“陵,陵兒呢?”這時華叔匆忙趕過來:“不好了老爺,一個黑衣人劫走了小姐!” 金士緣看見林勝南:“又是你和尚天策劃的?” 華叔道:“不是啊,那人看起來不像厲少爺。”金士緣突地袖中出一枚長箭來,射向天空,空中立即綻放出煙火來,一眨眼,飛過來四個男子:“師父!”金士緣道:“你們四個,分四個方向去泉州城門!務(wù)必劫住陵兒!”勝南一愣,悄悄從人群中退下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