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左君笑的媽媽走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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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拍賣高潮的時候,左成俊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左君笑的媽媽走了。他忍著悲痛,打發(fā)李佃謠先去醫(yī)院。自己撐住了,等待著拍賣會的最終的結(jié)果。玉手鐲的身價到了五千萬,是一個可以接受的基數(shù)。他的內(nèi)心不定,思緒不穩(wěn),擔心拍賣的過程忙中出錯,便就此打住。
李佃謠趕到醫(yī)院,看見大姐去了,不由潸然淚下。她先是讓人把大姐病房的鮮花換新,還是白色的馬蹄蓮,她喜歡,相信大姐也一定喜歡。讓所有人都退到外邊,她要和大姐說話。她拉著椅子坐到了左君笑媽媽的身邊,幫她掖好被子。她說:
“大姐,佃謠來看你了。”
看著不言不語的左君笑媽媽,李佃謠忍不住輕輕地抽泣起來,她還是要說憋在心里的話,李佃謠真正的心里話,都是在這里對大姐說的。她說:
“大姐,佃謠天天來這里伺候你,不為別的,那是在贖罪。佃謠的內(nèi)心深處,是想從你的手里奪走他的。可是,佃謠無能,佃謠失敗了。你就這樣靜靜躺著,卻死死地拽著成俊的心,他忘不掉你。細謠疼成俊,也疼你,不想把你們生生地撥開。大姐,你睜開眼看看吧,十多年了,佃謠至今,還是女兒身。佃謠不會對不住你的。”
李佃謠忍住抽泣,她流過了太多的眼淚。她恨自己的哭泣,她站起來,在病房里走走。可能是最后一次和大姐面對面地說話了,她要找點高興的事說,她又轉(zhuǎn)回病床,把手放在左君笑媽媽的胸前,她說:
“大姐,說點高興的事兒。你做的面條,也太沒水平了。就是一把小蔥一把鹽。成俊說了,他特別喜歡。我就學(xué)著做了。太簡單,太沒味道了。我總是悄悄地滴點油下去。成俊一吃,說不對。難死我了,大姐,你就教教佃謠吧。
說著李佃謠的淚水由不得又流了出來。李佃謠不知道怎么是好,哭就哭去吧,她還要說最后一句。她說:
“大姐,說說我自己吧。我有親人,一個遙隔萬里,做夢都夢不到她的模樣。一個近在眼前,卻是遙不可及。今生今世,成俊、笑笑和你就是我的親人了。”
說完這些,李佃謠得趕快出去,要不然她還是得哭。
左成俊早到了,聽說李佃謠在病房里。他怕打擾她們說話,在外邊等著。看見李佃謠出來,滿臉是淚水。他上去攬住李佃謠說:
“她走了也好,要不然她這樣躺著也是受罪。你也不要哭了,讓她平平安安地走。你總哭,她知道了,也是傷心。”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她就想哭。”李佃謠喃喃地說,依在左成俊的胸前。
王記祥知道了。左成俊之所以放棄拍賣場上的追逐,是因為失去了親人。他連忙趕來醫(yī)院,操持左君笑媽媽的后事。他忽然發(fā)現(xiàn),人群中不見了鄭行中。他轉(zhuǎn)頭便問:
“行中呢?鄭行中去哪兒了?”
打了電話,鄭行中關(guān)機。喪事忙碌,大家都不太在意鄭行中。
鄭行中被帶去派出所,外邊發(fā)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一門心事地想知道拍賣會的情況。
當警察詢問他的單位情況時,鄭行中便回答尉市,井陶街的珠寶行。他的上級就是他本人。他不愿意影響拍賣會的大局,不講珠寶行以外的事情。警察是發(fā)現(xiàn)了熊書紅的尸體,那不是他干的,有天網(wǎng)為證。爸爸鄭援朝的故事,絕不會在他身上重演。他相信警察,不日便會有一個公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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