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陳休范本來正在府中處理事物,突然聽聞下人來報說自己兒子和人在聽月閣起了沖突。 本身陳休范并沒有在意,自己的兒子自己清楚,和人沖突是常有之事,但是后面又無意間聽起說豫章營中有異動,自己的親信都被派往山中剿匪。 陳休范敏銳的感受到了一絲陰謀的氣味,也不管是否是打架斗毆,帶上衙役就前往了聽月閣。 此刻趕到的陳休范,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嚇到尿了褲子,不由的心頭火起,隨后怒喝道:“你是何人?膽敢在此造次。” 韋然看了一眼陳休范,隨后說道:“陳太守好大的官威,你不來本公正準備去找你。” 來之前陳休范還心存僥幸,但是聽到韋然之言之后,陳休范所有的僥幸都在剎那間化為烏有。 他知道韋然離開建康暗訪土斷,但是沒想到第一站就會選擇豫章,大家都傳言韋然會去三吳之地, 因為三郡乃是賦稅大戶,但是他忽略了一點,就是韋然對陸苛的恨意已經遷怒到了整個豫章士族。 陳休范收起了緊張的情緒,隨后鎮定的說道:“不知道犬子何罪之有,讓秦公如此干戈。” “調戲本公夫人,意圖殺害本公,死不足惜。”韋然冷冷的說道。 “秦公說笑了,犬子哪有能力傷害秦公。”這理由,陳休范是斷然不信的。 但是隨后韋然居然做出了一個讓陳休范都意想不到的舉動,韋然舉劍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劃出一道血痕,隨后說道:“這下陳大人可信了?” 元淑趕忙問韋然處理傷口,用責備的眼神看向韋然,明明大局已定,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陳休范萬萬沒有想到,威震南朝的秦公韋然,行事居然如此無恥。不由得心頭大震,他一時之間竟然看不懂韋然到底想做什么。 遠處的花憐則是感嘆的說道:“秦公就是秦公,從來不給人活路。” 聽月閣的管事此刻已經嚇的魂不附體,慌忙道:“此人就是秦公?你為何不早說?” 花憐沒有理會他,只是自言自語的說道:“哎,難道真的得回建康了,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回建康啊。” 此時陳休范臉上表情陰晴不定,隨后眼神逐漸由恐懼變成狠厲,如今韋然就四五個人,將他在此處殺掉,又有何難。 看著陳休范的臉色,韋然心中則是喊道:“趕緊動手,趕緊動手要殺本公,本公剛好想滅了你全族。” 陳休范正準備動手之時,突然看到韋然的眼神中居然帶著一絲興奮,隨后陳休范聯想到了豫章軍的動作,頓時心中一驚,他聯想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 當陳休范的眼神從狠厲變為頹然之時,陳休范的手無力的落下,隨后跪下說道:“下官有罪,該愿受罰。” 隨著陳休范跪下的那一刻起,韋然心中也是嘆息了一聲,隨后韋然令高小順讓喬莊進城的五百豫章軍控制住大牢和府衙,隨后又令家將去往城外豫章大營,讓張達調回派出去剿匪的陳休范親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