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韋然抬頭一看,來人正是閔世川。 閔世川顯然已經(jīng)醉了,走路都已經(jīng)飄了。 閔世川剛剛看到妙香離席之后久久未歸,心中已然生氣。更是聽小廝匯報說有人將妙香引到了其他房間之中,他早已將妙香視作自己的禁臠,怎能容忍這種事情。 閔世川進門先看是看到了陳長遠,譏諷道:“陳公子好興致,不知道長林伯知道了會不會又把你吊起來打一頓。” 陳長遠喜歡流連煙花之地在長安已經(jīng)不是秘密,為此長林伯沒有少發(fā)脾氣,昔日更是直接將陳長遠吊起來毒打,陳長遠聽后臉色一沉,但是想到閔家如今的權勢,只好陪笑道:“不知道閔公子在此,還望恕罪。”隨后明知顧問的說道:“不知道閔公子到來所為何事?” 陳長遠的本意是想裝糊涂,將妙香姑娘的事情糊弄過去。誰知閔世川此時已經(jīng)看到了坐在韋然邊上的妙香,更是氣急:“你說我所謂何事,連本少爺看上的女人你們也敢覬覦。” 陳長遠慌忙說道:“閔公子誤會了,我們并不知道妙香在陪閔公子,我在這里陪個不是?!? 閔世川冷哼了一聲,這個時候身邊的家丁突然說道:“分明是你邊上那女子,把妙香姑娘從我們公子房里叫走的,如今那女子就坐在你身邊,你居然敢說自己不知道?” 陳長遠一時語塞,急的滿頭大汗,他雖然是長林伯世子,但是連定南候都忌憚閔相,更何況他父親呢。正在一籌莫展之際,妙香姑娘悠悠的嘆了口氣:“閔公子,奴家在這里給您賠不是了。只是我這醉香居,往來皆是客,奴才才斗膽來喝一杯水酒,正欲回去陪閔公子。”隨后妙香緩緩起身,走到閔世川身邊,欠身說道:“還望閔公子不要動怒?!? 閔世川見狀,一只手將妙香摟入懷中,上下摸索。韋然看見妙香兩眼之間盡含委屈,忍不住想要去拿桌上的佩劍,但是卻被陳長遠用眼神制止了。韋然見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本以為此事就此皆過,閔世川卻突然說道:“還有那個女子”,只見閔世川用手一指小月:“今晚就陪我的下人喝酒吧?!? 這對陳長遠簡直是奇恥大辱,陳長遠臉上表情變幻不定。一方面是自己的紅顏知己,一方面是得罪不起的人,回過頭去對上小月祈求的目光,陳長遠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這個時候閔世川的下人就要去抓走小月,眼神之中滿是猥褻,陳長遠終于受不了,回手一個巴掌就將那下人打倒在地,將小月護在身后:“閔公子,君子不奪人所愛,我對小月傾心已久,就算你父親是閔相你也不能如此行事。” 閔世川吃了一驚,還未發(fā)話。身邊的幾個家奴就叫喚起來,拿起武器就向陳長遠而去,陳長遠畢竟一介書生,眼看就要釀成慘劇。就在這萬分時刻,韋然拿起桌上佩劍,只聽到幾聲慘叫,閔世川的幾個家奴紛紛口吐鮮血倒在地上,武器掉落一地,其他房間之內(nèi)的人聽到打斗聲,也紛紛趕來。 韋然將劍重新放置于桌上,隨后說道:“陳長遠乃是長林伯之子,閔公子的下人想要公然擊殺戍邊武將之子,我懷疑這幾個人乃是南齊密探,明日我自會將此事告知廷尉府。” 閔世川聞言臉色一變,韋然又重重說道:“看閔公子的表情,顯然對這幾人是南齊密探是不知情的。南齊密探無孔不入,疏于防范也疏正常,閔公子你說對嗎?” 但見閔世川臉色陰晴不定,這時閔世川身邊一個下人低聲說道:“公子,剛才這幾個下人想要擊殺姓陳的,不僅定南候之子,就連那幾個女子也看到了,現(xiàn)在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事情是包不住的?!? “難道就要讓我咽了這口氣?”閔世川憤憤的說道,面帶殺氣的看向韋然:“這韋然和他父親韋智一樣讓人討厭?!? “忍一時,回頭我們找閔相商議,反正早晚要對付韋家,不急于這一時?!毕氯藴惖介h世川耳邊小聲說道。 閔世川見狀,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拔出護衛(wèi)手中的劍,結(jié)果了3個手下的性命,隨后說道:“韋公子說的極是,這幾人想必是南齊密探,死有無辜,本少爺先走了,通知長安知府,將這里處理一下?!? 眼見閔世川離開了醉香居,陳長遠不由的舒了一口氣:“韋弟,我們也回吧?!? 只見韋然搖了搖頭,“換個房間我們在喝點。小月姑娘和妙香姑娘一定要賞臉啊?!? 隨后幾個人換了個包廂,小月明顯是第一次看見殺人,還是不由的瑟瑟發(fā)抖,倒是妙香神色如常,看不出幾分異樣,這讓韋然不僅感到了幾分意外。 妙香柔聲說道:“我本就是兩淮人氏,父母皆死于戰(zhàn)亂之中,兩淮前線之地,尸橫遍野,奴家早已經(jīng)看淡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