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那里等你……在地獄能相遇……”李景隆嘴里重復著李云睿的話,瘆人的歌詞,讓他后背直冒冷汗。 李云睿從悲憤中快速走了出來,現在他首要的問題是清理傷口。指揮著秋月和冬雪兩人,將瓷罐用白酒擦洗干凈,倒入白酒,放在火盆上小火加熱,每隔幾分鐘將瓷罐蓋子上凝結的水汽收集起來,如此反復三次才作罷。小半個時辰后,李云睿終于集了一酒盅高度酒精。 李景隆一邊在思索兒子的話,一邊看著李云睿指揮秋香、冬雪,不禁覺得老懷安慰:自己的兒子,小小年紀便有大將之風,就跟當年自己白溝河兵敗時,一般無二的鎮定自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 李云睿如果知道李景隆是這般想法,肯定拿剛提煉好的酒精,潑在李景隆身上,點把火把他燒了祭天。 “秋月,過來坐下。”李云睿看了看眼前的兩個侍女,指著床頭說道。 秋香不明所以,但世子有命,她趕緊坐到了床頭。 李云睿二話沒說就趴在了秋月的腿上,用手抱住了秋月的小蠻腰。 人道是軟玉溫香抱滿懷,春至人間花弄色,將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想來說得就是這番情景吧!趴在秋月腿上,李云睿不禁心神搖曳。 這世子的日子,如此墮落、如此腐化,怎么能舍得呢?無論如何也要保住這奢靡、腐敗的生活,李云睿暗暗下決心。 “我兒,你這是準備作甚?”袁氏看到兒子抱著秋香的腰,這雖是半夜,但父母還在他面前,李云睿卻抱著一個侍女不放手,著實不像話。 “秋香,用棉花沾著酒精,把傷口上的血和污漬清洗干凈,記得要輕一點,慢一點。冬雪去找府里自備的金瘡藥來。”聽了袁氏的話,李云睿頓時小臉一紅,光想著俏奴美婢、軟玉溫香,把正事忘了。 冬雪聽了之后,趕緊點頭,走出了房間,不過心里卻泛起一陣酸意,世子為什么不選自己抱? 李云睿之所以選秋香的原因,因為秋香胸有溝壑,而冬雪則只有旺仔小饅頭。 秋香拿起棉花,沾上酒精,開始在李云睿的后腦勺上清理起來。 酒精碰到傷口,那種酸爽的滋味,讓趴在秋香腿上的李云睿欲生欲死,開始如蛆一般蠕動了起來,嘴里不時發出痛苦的聲音。 “秋月,你輕一點,看把睿兒疼得!”袁氏在一旁看著李云睿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 “母親,秋香已經做得很好了!”李云睿在一旁給秋香開脫。 好在傷口不大,很快秋月就清理完了,冬雪拿來金瘡藥后,敷在傷口上,找來干凈的棉布,纏在了傷口上。沒有紗布,只能用棉布湊合了! 纏完繃帶的李云睿,猶如《火影》中的佐助一般。 “我兒,現在感覺如何?”袁氏看著纏好繃帶的李云睿,不肯從秋香腿上起來,以為他不舒服。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