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歡憤憤瞪了秦景琛一眼,不想和這個男人說話! 轉身自顧自的將銀針收起來。 秦景琛盯著她的背影看了會兒,幽幽開口,道:“幸好我不是真的病秧子,要不然你嫁進來天天伺候著,三天就被嚇跑了吧?” 時歡聞言一頓,她盯著手里的銀針默了片刻。 秦景琛這病發(fā)時如山崩地陷,比日日被病痛折磨還要痛苦上萬分,每次病發(fā)仿佛被人碎骨重塑一般難忍,更遭罪的人是他。 時歡喉嚨發(fā)緊。 他忍的一定很辛苦吧…… “倘若真如我所說,你會跑嗎?”秦景琛又問了一句。 時歡回頭看他一眼,“我不會!” 暖色的燈光照在女人清澈的眸子里,如同星河一般泛著璀璨星光,如星輝般閃耀明亮。 秦景琛目光一頓。 時歡晃晃手里的銀針包,嗓音淡淡,卻無比自信,“我會這個,我相信自己的醫(yī)術,能醫(yī)好你。” 秦景琛勾了勾唇,沒再說什么,他盯著天花板出神。 時歡也沒在管他,收了東西去洗漱了。 不多會,浴室里傳來收拾東西的聲音。 秦景琛閉了閉眼,心尖涌起一絲異樣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是中了毒了。 中了名叫時歡的毒。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