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玨生氣的瞪著沈清歡,“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訴你。” 沈清歡氣結(jié),恨不得手里的銀針直接捅他鼻孔里。 見她生氣了,沈玨反而笑了,洋洋得意,“有本事你真扎我鼻孔里啊。” 沈清歡:這個小瘋批。 她悻悻的收了銀針,勾了張椅子過來坐下,伸手解開了沈玨腳上的白布。 “喂,你做什么?”沈玨滿臉警惕。 沈清歡冷哼,“再給你砍掉一根腳趾。” 沈玨,“你敢!知道砍我腳趾的婢女怎么樣了嗎?我讓人把她一只腳的五根腳指頭全砍了,哼哼,讓她不知死活!” 話音未落,他突然倒抽一口涼氣,忍不住怒吼,“疼啊,沈清歡,你發(fā)什么瘋?” 沈清歡狠狠的捏著一下他受傷的腳趾不放,他的傷口先前處理的太過潦草,已經(jīng)開始有些潰爛。 見傷口處開始往外流血,她才嘲諷道: “還以為你不知道疼呢,砍人腳指頭很好玩是嗎?” “一個婢女,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下手砍主子的腳,除非有人給她撐腰或者許以重利,蠢貨!” 又罵他,沈玨小臉冷沉,憤憤不平的瞪著沈清歡,“你的意思是說婢女后面有人指使?是誰?小爺又沒有什么愁人,誰會來害小爺?” 沈清歡掀了掀眼皮,“想知道?” 沈玨不由自主的點頭。 沈清歡嗤笑,”我偏不告訴你。“沈玨氣得臉鼓成了青蛙。 見他腳趾的黑血流得差不多了,沈清歡重新拿出了自己調(diào)制的傷藥灑在傷口上,用紗布重新包扎。 沈玨望著她輕柔的動作,眼中閃過一道迷茫。 沈清歡是在關(guān)心他嗎? 包扎完,沈清歡又拿出一個紙包,里面放了兩日的消炎藥,丟在沈玨的旁邊。 “想快點好能跑能跳的,就吃我給你的藥,一日兩次,一次一粒,背著人吃,想早點死的話,就繼續(xù)用府里的大夫給你開的藥。” 沈玨眼睛都快瞪成了窟窿。 沈清歡看他這幅呆若木雞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敲了下他的腦袋,“蠢貨,長到十五歲,自己院子里都挑不出一個可信的人,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平日里只吃草,腦子里裝的都是屎。” “你才吃草,你腦子里才裝的都是屎,你全家都是屎。”沈玨氣呼呼的回應(yīng)。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