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傅少欽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 剛才打開車撞我,就說明了他的決絕。” 徐澤言臉上的汗水流淌的更洶涌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沈湘,你才出獄三個月,你根本不知道傅少欽有多狠辣,四個月前,傅家的掌權(quán)人是傅少欽同父異母的大哥傅少聰,那時候人人都以為傅少欽是傅少聰?shù)碾A下囚。 然而,一夜之間傅少欽卻翻盤了。 不僅如此,他還把整個傅家曾經(jīng)貶踩他的人,統(tǒng)統(tǒng)...... 他們,沒人能有機(jī)會活著。你明白嗎?” 沈湘點(diǎn)點(diǎn)頭:“我明白了,澤少,大冬天的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你怎么了?” 沈湘上下打量徐澤言,這才看到,徐澤言抓住尖石頭的那只胳膊,正在從手心里汩汩向下流血。 “澤少,你流血了?你快松開那個石頭。快松開!”沈湘心痛的哭了。 徐澤言虛脫的笑笑:“不能松,一松開的話你再滾下去,你肚子里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我知道你沒有親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唯一的親人。我沒事,皮外傷。” “澤少,謝謝你,嗚嗚嗚......”沈湘哭的泣不成聲。 第(2/3)頁